厉害货色,原来是个怂货。”
“你没看到他手脚细长的,依我看,这就是个伶人。”
那大汉本来已经很满足,听此,心中起了得势不饶人的心思。
“喂,你是不是伶人,来,给大爷我表演个把戏。”
“你们适合而至,别太过份了!”张斐再次忍无可忍,大声怒骂。
不仅如此,连虚弱的王石也爬出来,厉声叱骂。
“你们算是什么东西,竟敢如此侮辱我王二哥?!”
“我算什么东西?”酒鼻子大汉怪笑一声,忽而大喝:“我是你爷爷!”说毕,就要先前一步,对王石不利。
却听同伴一声大叫。
“大哥,这是个妞!”
酒鼻子大汉立即收住了脚步,转过头,只见自己的同伴一左一右地夹着张斐,张斐脸露惊恐,双手护胸,正要退缩,却被截住退路。
如此姿态,如此身段,大汉只看得双眼发亮。
“哟,没想到你竟然是个美人儿,要不这样吧,哥哥我也不想把事做得太绝,要是你和我们四兄弟睡一晚,那我就饶了他这次吧,如何?”
“……你还是让他表演把戏吧。”
张斐又不傻,这两项选择当然选择自保,当即毫不犹豫就将王伟卖了。
“张斐你个小人!”王石当即愤然怒骂。
“好好好,照你说的做。”
在张斐得救而又愧疚的目光下,酒鼻子大汉对王伟说道:“听到没?给我们表演个把戏。”然后转过头,望着张斐。
“好了,我们四兄弟进你的房间睡一晚。”说毕,更和同伴一起阴阳怪笑着,向张斐簇拥而来。
张斐当即又惊又怒。
“刚才不是这样说的!”
“刚才说什么了?刚才说的是,要不,你陪我们四兄弟睡,要不,让他表演把戏,你选择让他表演把戏,而我们没让你陪我们四兄弟睡,没错啊。”
“那你们现在这算什么?!”
“诶,现在我们四兄弟陪你睡,大不同,大不同啊。”
张斐这才醒悟过来,自己如此势单力薄,跟他们说道理,自己是不是傻。
“救——”张斐的才出口,却被那酒鼻子大汉一把捂住。
“想死的尽管喊!”大汉说着,更掏出一柄锐器,抵住张斐的咽喉。
张斐骇然一惊,然后,发现自己的手手脚脚都被其他大汉所制住。
张斐一股绝望蔓延全身。
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微微侧过头,看到的,是一脸幸灾乐祸的王石,还有,始终低着头的王伟。
最后一丝希望也泯灭了。
早知道,就不逃婚,要是自己顺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