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那日魏蔚的反应,林霖粼对魏蔚这个人更加好奇。在林霖粼的世界观里,每一个陌生人的接近都是有目的性的。虽然不知道魏蔚的目的是什么,但是她肯定不像她自己说的那么简单。
到了打疫苗的日子,魏蔚还和往常一样站在林霖粼的旁边。但是这次她失了往日的沉稳。林霖粼可以听到魏蔚的呼吸声比以前要沉重,而且她一直咬着牙齿。林霖粼一把抓住魏蔚的手,她的手是那样的冰凉,手心里甚至还有些薄汗。魏蔚看着林霖粼有些诧异。林霖粼露出以往的笑容:“没事的,等下我会陪着你的,要是你害怕就抓紧我。”“嗯,我从小就害怕打针,有的时候甚至还会晕倒。”魏蔚苦笑道。她在撒谎。林霖粼敏锐地察觉到魏蔚在掩饰什么,魏蔚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飘忽,始终看着地板,林霖粼确定,她在说谎。可是为什么呢?只不过是打疫苗而已,为什么要说假话呢?林霖粼想不通,一直观察着魏蔚的变化。“我要去下洗手间。”“要我陪你吗?”“不用了,我马上就出来了。”魏蔚推开了林霖粼独自走去洗手间。十分钟左右,魏蔚出来了,脸色明显好了很多,但是她鬓角的头发都湿了,看得出她刚刚洗了把脸。什么样的人会紧张到靠洗脸让自己冷静下来呢?显然,不会是害怕打针的人。回来之后的魏蔚状态好了很多,和往常一样说说笑笑。
打过针后,魏蔚一把抱住林霖粼,呜咽道:“霖粼,刚刚吓死我了,呜,吓死我了。”林霖粼拍着她的背安慰她:“乖啦不哭不哭,我们去吃好吃啊。”
这一晚林霖粼失眠了。什么样的人会对打疫苗有如此之大反应?她在怕什么?林霖粼想着想着,只觉得浑身发烫,嗓子干枯撕裂一般得疼痛,起床探身去拿水,却感觉到一阵眩晕重重摔倒在地。
林霖粼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在病房里。灯光很亮,洁白的墙面上没有一扇窗,门是铁门,内侧并没有开门的把手。房间里有的只是她的病床和旁边的仪器,以及四个拐角的摄像头。林霖粼坐起来,看到正对面的墙上还有一个摄像头。这时房间里响起了一个温柔的女人的声音“你醒了?感觉怎么样?”“你是谁?这是哪儿?”“我是你的主治医生,这里是重诊看护室。”重诊看护室?我生了什么病?不是发烧吗?“我得的是什么病?我来这里多久了?有人和我一样吗?”“没有多久,只有三天而已。等下会有人来送早餐给你。好好休息吧。”“喂!喂!”再无人回应。三天…而已?这么说以前或者现在有和我一样的人?但她为什么不告诉我?为什么不告诉我生了什么病?这是怎么一回事?
随后的几天,林霖粼的生活非常有规律:起床,抽血,吃饭,吃药,上厕所。按照醒来的第一天开始算起,林霖粼有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没有训练过了。每次问来的护士,他们也是一脸茫然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