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眠的人,连做梦的权利都没有
第二天我起得很晚,付林钰依然给我留了张字条:“我不知道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但以后请你不要对着我的东西发脾气”。没有了早餐,看来还在生气,也是我太冲动了。
我来到了医院,妹妹还是一动不动的躺着,冬瓜还在旁边的沙发上没有醒来,我摇醒了他,要他回家休息,我来看着,他睡眼惺忪的去了洗手间,我要好好想想怎么帮妹妹筹钱。
去找童碧瑶吧,被她羞辱也得不到钱,房款又不知去向,马所长也不好惹,没想到,电话响了,马所长主动给我打电话要我去一趟派出所。
没办法我又逮住了冬瓜,继续帮我看。
我疑惑的来到派出所敲了马所长的房门,马所长让我进去,还主动给我倒茶,给我递烟,还帮我点上,我受宠若惊。
“万贯财你认识吗?”马所长问。
“不认识”,我疑惑的说,估计是这家人想钱想疯了取这么个名字。
“那他怎么说帮你去童碧瑶家里拿东西,你们究竟干了什么“,马所长问。
童笔耘是童碧瑶的父亲,原来是锁匠,我仔细回忆,脚印,指纹,挂破的衣服,太多了,这粗心的锁匠。
没办法我告诉他锁匠帮我去我妹妹房间拿童笔耘的遗嘱,并且把遗嘱给他看,他赶忙复印,把复印件放在公文包里。
“小陈,这次你的功劳可不小啊!真相越来越靠近了,不过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”,马所长激动的说。
童碧瑶虽然报了警,但不知道家里到底丢了什么东西,也就不了了之,马所长还告诉我被骗的房子在侦破中,最后把万锁匠也放了。
他跟着我屁颠屁颠的走了,我警告他,下次再供我出来,我不会再托关系,我哪来的关系。
我又来到了医院,取出了钥匙端详,究竟这钥匙有什么用呢!
这时冬瓜走到我身边,“这不是,丰一的钥匙吗?我经常在那里打球”,他说。
我凑到眼前,果然有丰一两个艺术字。
这样看来是妹妹故意为之,知道我的好哥们喜欢去那,而我什么事情都会和冬瓜商量,妹妹太聪明了。
我简直都想亲上冬瓜一口,我打了个的,快马加鞭的赶往丰一,钥匙上没有号码牌,我又交给前台帮我找箱号,究竟我妹妹藏了什么在箱子里面呢!
过了几个小时,前台总算找到了箱号,我拿起钥匙激动的打开了箱子。
箱子里有十几本笔记本,我找前台要了个袋子,提回了家。
回到自己房间关上房门,仔细的翻阅着妹妹的笔记本。
找到了童笔耘给妹妹的那份遗嘱,然后就是妹妹记的一些零散日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