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”,冬瓜举高了手。
“那你跟我来一下”,医生说。
冬瓜跟着医生一起进了手术室。
没想到冬瓜来得这么及时!
手术还在紧张的进行,我手上的一包烟都抽完了,付林钰和刘同学都陪着我。
终于,手术室的灯灭了,妹妹被推出了病房。
此时,丁教授也摘掉了口罩,疲惫的走了出来。
“丁教授,我妹妹怎么样了?”我急切的问。
“情况不太乐观,但目前来说不会出大问题,还要考虑病情稳定一点进行第二期、第三期手术”,丁教授无奈的说。
我满含泪水的看着妹妹。
此时,我的眼前略过了一幅幅画面,都是妹妹病房的情况,妹妹始终没醒过来。
奇怪?我怎么不需要愤怒就能预知未来。
我将这个情况告诉了丁教授,丁教授解释说,是因为手术清除了我一部分压迫脑神经的血块,脑部血液保持畅通,再不需要愤怒来让血液畅通,来激发潜能,只需要集中精力注视!
照这么说来,我异能还有所提高!
妹妹这次手术花了大概80多万,赢的钱和卖房的钱所剩无几!
不过只要能治好她,花再多的钱也无所谓。
但按我刚才预知的画面来看,妹妹应该是不会那么快好起来,一天,二天,还是一年,两年不得而知。
刘同学和冬瓜两人看到妹妹手术成功放心的先走。
只有我和付林钰站在监护室的玻璃外面,我详细的询问了妹妹目前的情况,医生说现在已经稳定了,要我们不要担心,终于松了口气。
付林钰牵着我的手走出了医院,现在已经是深夜。
初夏,下了点雨,给燥热的南方小城添了几分清爽。
付林钰已经没车了,我准备招手拦的士,她拽着我的手把头靠在我的肩头,温柔的说:“散散步”。
我把手抽离拥着她的肩,点了点头!
我们互相偎依沿着新华路一路前行,远离了喧嚣和烦恼,静静的行走着
走到路的尽头有家深夜营业的小饭馆,我拥着付林钰想去吃点东西,一推开门刘同学在喝着闷酒。
一瓶二锅头已经喝了个底朝天还在嚷嚷着拿酒来,这么晚了还不回家,他家里那母老虎不削死他!我暗自为他担心。
我快步走过去攥他回家,他不听还要喝,没办法,付林钰也来攥,才把他攥到了外面。
我又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了车钥匙给了付林钰来开,我带他坐后面,估计是喝傻了,在车里也不老实,扳车门要下车去喝,这是遇到多大的伤心事啊!
好不容易把他弄到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