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命之恩。”
秦扬川怨恨地看着苍染晨，“你过分了，我前几天刚为了鲛人泪被打。”
“也不知道黎笙有没有好一些。”苍染晨道，又看向苍靖黎，“你有没有去看过黎笙？”
苍靖黎抓着麻将牌的手突然用力攥紧，许久才松开，声音冷了下来，“没有。”
云渺渺不动声色地看着苍靖黎，他在苍染晨提起黎笙的瞬间变了脸色，世间很少有人能这样牵动他的情绪了。
“你该去看看她的。”
“没有必要。”
“怎么就没必要了？”苍染晨道，“你不是喜欢她吗？”
苍靖黎皱了一下眉，看着面前的麻将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秦扬川点了点苍染晨眼前的桌面，“该你出牌了。”
苍染晨不知道苍靖黎突然这是怎么了，却也感受到他身上的冰冷，没再说什么。
云渺渺收回目光，苦笑了一下，如果两年前苍靖黎只是喜欢黎笙的话，那现在能让他这么克制自己的……是爱吧？
云渺渺没了逆风翻盘的动力，突然连牌都不想打了，这一圈下来，四人沉默着，可苍靖黎却输了，连赢十六把的人，就因为一句黎笙而一败涂地。
“参见帝君——”
“参见妖皇——”
“参见天后娘娘——”
四人皆惊，云渺渺做贼心虚，伸手把麻将牌打乱了，但又发现无济于事。
“怎么办，怎么办？”
苍染晨吓得连钱都扔掉了，“完了完了……母后要是看见我们打牌——”
“你快躺回床上去！”秦扬川推着苍染晨去床边，将枕头竖起让苍染晨靠着，“快快快！”
苍靖黎将整张桌子连带麻将都塞进了空间戒指，云渺渺搬了凳子坐到床边，帮苍染晨压好被角。
苍靖黎递了一本书过来，云渺渺会意，随手一翻就开始朗读。
“孟秋之月，招摇指申，昏斗中，旦毕中。其位西方，其日庚辛，盛德在金，其虫毛，其音商，律中夷则，其数九，其味辛，其臭腥，其把门，祭先肝。凉风至，白露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