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莫气,会伤了身子的。”
“这个臭小子又夜不归宿,白日里我不知道他在哪里鬼混,这夜里我还不知道吗?”
秦夫人气得撸起袖子,丫鬟们又悄悄地将袖子放下来,“公子也许是有正经事……”
“他能有什么正经事?”
眼尖的丫鬟瞧见了正要偷偷溜回自己院子的秦扬川,“夫人,公子回来了。”
“他还敢回来?”秦夫人正在气头上,当即叫住了秦扬川,“鬼鬼祟祟的,你做什么亏心事了?”
秦扬川硬着头皮跑到秦夫人面前,笑容灿烂,“我怕娘亲看见我,会气上加气。”
“你昨晚去哪了?”秦夫人作势要去打秦扬川,“一身的酒气,一身的脂粉味,还衣衫不整的,你想翻天了是不是?”
秦扬川一动不动地挨了打,“不敢翻天,万万不敢翻天,娘亲莫气,父亲呢?”
“上早朝去了,不然你能活到现在?”
秦扬川一个劲地点头,他能活到现在也是不容易啊!
“去,跪祠堂去,好好反省反省!”
“好好好,我换身衣服就去。”免得衣衫不整,惊扰了列祖列宗,又是一顿毒打。
秦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秦扬川跑远了,丫鬟们扶着她回了院子,这才刚坐下,就看见在秦扬川院子里伺候的翎桦匆匆跑来,神色慌张。
“这臭小子又怎么了?”秦夫人的火刚压下去,这就又上来了。
“夫人,不好了,公子昏过去了,身上起了红疹,一定又是过敏了!”
秦夫人立马站起身来,向着秦扬川的院子而去,边走边问翎桦,“大夫呢,请大夫了吗?”
“已经去请了,奴婢给公子喂了冰肌丸,可是公子这次病得好厉害,怎么叫都不醒!”
“这臭小子,从来不叫我省心!”
逸风院里,丫鬟小厮皆成了热锅上的蚂蚁,急得团团转,秦夫人进了屋子,大夫刚刚在床边坐下,见了秦夫人正要请安,就听秦夫人道,“免了免了,快看看扬川!”
“是,夫人。”
秦扬川脸上、脖子上、手臂上皆红肿得厉害,一看就是过敏了,而且还有生命危险!
“我之前给的冰肌丸给他服下了?”
“服下了,可不似以往那般有起色啊!”
大夫一边吩咐丫鬟去准备冰浴,一边拿刀割开了秦扬川的手腕,放血,“夫人,公子这次病得太凶险了!在下只能拖着他的命,但……”
秦夫人一听,觉得眼前晕得厉害,都快站不住了,幸好被丫鬟扶住了。
“怎么办啊?那我儿是……”
“恕在下无能,但是云梦泽的炼药师应该有法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