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让我疼的女人。我和她一起特来劲。我觉得她为此有点看不起我,因为我太满足了,我奉她为女神!”
看着李光辅回忆此事是,有些沉醉的表情,黄思瑶居然有了一丝醋意。
“她是个混日子的人,她好吃懒做。我下了班回来她连像样的晚饭都不做,要是我说句什么,她就冲我发火。我也还击她,唇枪舌剑。她冲我扔茶杯,我就按住她的脖子,掐得她喘不过气来。这叫什么事呀!什么年代,还打架,还有家暴,到在我这里居然发生了,我奔溃,我惭愧。可是她对我傲慢无理起来,后来她用那事惩罚我。她总是粗野地拒绝我,要多粗野有多粗野。她把我轰开了。”
“我不想那事了吧,她又会情意绵绵地来缠我,引我上钩。我总是顺着她。可一发动起来,她从来也不和我一起达到顶峰,从来不!她故意拖着。可等我达到顶峰,彻底结束了,她就开始自己动,她会在下面收紧,然后自己达到顶峰。她会异常兴奋!她就通过这个事情折磨你!”
黄思瑶听到这里,不禁笑了起来,这个女人即可恶,还挺有趣。
李光辅继续说道:“渐渐地,我厌倦了这个,她却越发恶劣起来。她越来越不容易达到顶峰,所以就在下面撕扯我,像鸟儿的尖嘴一样撕扯我,又像鞋里落了一颗针,而你正好穿上了。你别以为一个女人人畜无害,柔软地躺着,很是温顺。告诉你吧,有些女人会吃人不吐骨,她们那里都是利齿,她们撕扯你,直到你厌恶为止。”
黄思瑶陷入了沉思,自己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女人?至少,有时候是不是?
“人们总说男人在这事上是自私的,可我怀疑男人的自私怎么也比不过女人这种盲目的撕扯。一旦她变成这样,那模样就像一个资深的专业人士!你懂我的意思。她无法控制自己。我对她说过,说我恨透了她这样。她甚至试过安静地躺着。她想试着那样,可不行。她就没有感觉,她一定得自己做。这一来,她又得开始那一套了。她非得放纵自己,撕扯你!似乎她除了尖嘴,别处就没了感觉,也只是在最尖端的地方,摩擦和撕扯才有感觉。人们都说做过那行的都是这样的。但我没有找过其他做那行的女人。这是一种低级的自我意志,就像喝醉酒的疯子。算了,我终于无法忍受了,我们分开睡了。是她先这么做的,她发起火来,说我压制她,就跟我两清了。她开始单住一间屋。后来我干脆就拒绝她进我的屋。我不干了!”
他说得即生气,又似乎乐在其中。
“我讨厌这个。她也讨厌我。天啊,孩子出生前,她简直恨死我了!我常想,这孩子是在恨中得的。孩子出生后,我就不理她了。后来我又去参了军。回来后才知道她跟了其他家伙。”
他不说了,脸色煞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