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马西急切地想要站起来,似乎想阻止我,我对他微微摇了摇头。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。
“Hey, you are alright?”
Leevi的声音突然从大排档的嘈杂中切了进来,我转头望去,冷不丁对上一张尺寸过大的西洋脸,还有一双蓝过宝石的双眼。
我下意识地退开半步,与他拉开正常的社交距离。
“Yep I’m going back,”我出于礼貌被迫加了半句:“you wanna meet my cousin?”
“My pleasure !”
我极其不情愿地为二人互相介绍了姓名,英语仅限于“hello how are you I’m fine thanks and you”程度的弟弟显得有些窘迫,Leevi则是一如既往的社牛。
他绕过我去和马西握手,擦过我肩膀的动作亲昵得十分刻意。以我对他的了解,我立刻明白了他是在吃醋。
是的,在曼大的Leevi也许床伴众多,但是并不妨碍他偶尔表现出醋意。对我,或许也对别的女人。
而Leevi吃醋的方式十分迷人。
有的男人吃醋的时候会为难女人,而Leevi正好相反。他会极其小心眼地把自己吃下的醋,成倍地灌回让他吃醋的男人嘴里。
就像现在这样。
桌边适时响起了询问:“马西,这是你姐夫吗?是外国人诶!好帅哦~”
马西涨红了脸,说不出话来。
我果断开口,将这场只有当事人察觉的战争掐死在摇篮里:“不是哦,是我的同事。我们先去吃我们的啦,你们玩得开心!”
我连忙推着Leevi往我们项目组那桌走。
这没脸没皮的家伙还抱怨道:“急什么,我都没来得及留下电话号码呢!”
我没好气地凶他:“哪能让你祸害那些花季少女!说不定还未成年呢。”
他玩笑般地看着我:“你不会是吃醋吧?”
贼喊捉贼!
一番大快朵颐、推杯换盏之后,大家的节奏渐渐慢了下来,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。
Leevi突然说他把手机忘在车里了,要我陪他去停车场取。我懒得动弹,让他自己去。他还理直气壮地说他人生地不熟还语言不通,可能会走丢。赚足钱之后的我格外善良,答应陪他走这“危机重重”的一百多米。
“你站那儿干嘛,不是来找你的手机吗?”我紧了紧身上的大衣,萧瑟的寒风让我的善良余额不足了。
Leevi笑笑,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手机,在漆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