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贤妃抹去额头的汗,笑着对宁欣道:”多谢宁夫人教导本宫。”
“臣妇不敢当贤妃娘娘的谢字。”
“陛下最近为国政烦心,本宫很久没看陛下睡得如此安稳舒服。”
贤妃转而看向太后,“母后,您说是不是?”
……
贤妃的这母后能恶心死太后,本来她们都是侍奉先帝的女人。以前跟太后争宠,现在跟太后抢儿子,太后怎么可能喜欢贤妃?
“既然陛下睡熟了,贤妃又学会了按摩的方法。”
太后懒得理会贤妃,“燕国公世子夫人,齐王妃,你们两个也跪安吧,你们尚在新婚,往后除了哀家下旨外,你们不必进宫请安。你们专心照料燕国公世子和齐王才是正理,出嫁女还是应该以夫为纲,得将心思都放在夫婿身上。你们也各自操持着王府,公爵府,当家主事实在是不容易。”
“多谢太后娘娘体恤。”
宁欣和齐王妃双双拜谢太后,贤妃再叫她们入宫可就不容易了。
贤妃笑容满面的听着,仿佛一点都不在意,太后能抗得过皇上么?
若是皇上求太后传旨,难道太后不听?况且宫中设宴的日子多着呢,燕国公世子夫人怎么可能缺席?
她也没想让宁欣貞的入宫,只不过让宁欣吊着皇上而已。
一直熟睡的皇帝,在宁欣退出慈宁宫前,突然开口道;“母后,朕陪你打叶子牌如何?”
“宁欣,你也留下,凑手。”
皇帝从床踏上翻身而起,“你赢了当朕赏你金珠子,你若是输了,也算朕的。”
“皇儿,哀家……”
“母后,儿子难得陪您打牌。‘
”好吧。“
太后慢慢的点头,”把叶子牌取来。”
宁欣道:”回太后娘娘,臣妇不大会打牌,扫了陛下的兴致反而不美。“
”不会打?朕教你!”
皇帝明摆着不放宁欣离开,贤妃也在一旁凑趣,“陛下可是打牌的高手,有陛下指点宁夫人,宁夫人安心等着赢金珠吧。”
早有内侍将一袋子的金珠呈给了皇上。
宁欣故作歉意的说道:“本来陛下陪太后娘娘打牌是一片孝心,臣妇实在是不好让陛下指点。”
齐王妃道:“宁夫人若是不嫌弃的话,咱们一副牌如何?”
“哪里敢嫌弃王妃殿下?求而不得呢。”
宁欣心底一暖,感激齐王妃肯留下帮她解围。
不希望皇上借此迁怒齐王妃,宁欣向皇上展露笑容,“皇上教导臣妇的话,臣妇太紧张反而学不会,况且臣妇实在是不敢打扰太后娘娘的兴致。”
“如此也好,不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