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到晚净瞎想什么?那样的女子能看的上你?
!!!
还是说这是为了躲避这一切,故意刁钻?
相比于镇国公府,盛府就相对安静了些。
盛祁南去盛家夫妇院子用早膳时,便察觉出空气间的微妙,直到管家入内,朝盛长龄行礼:“老爷,该收拾的已收拾妥当。”
只见他手里抱着两袋包袱,瞧着分量并不重,里头装的大部分是衣物。
“父亲,您这是要出远门?”他疑问出声。
“这是给你准备的。”
边上的少妇取过帕子擦了擦嘴,深深的看了盛祁南一眼。
“我和你父亲商量过了”
“去出家吧。”
————
阮蓁小口小口的喝着燕窝,也从檀云嘴里得知此事。
小娘子垂下眸子,纤细的手指捏着瓷勺,指甲抹着蔻丹,愈发衬的那双柔夷娇嫩无暇。
瓷勺撞击碗底,留下清脆的声响。
檀云搓了一把婴儿肥的脸:“如今外头说什么都有,莫非是真的?”
自然不会是真的。
阮蓁很确定。
可想到适才听的话,又联想起顾淮之当傧相一事,没忍住,嘴角抿出一抹笑。
女子未抹粉脂,可肤白细腻,没有半点瑕疵,气色好的不行,那张芙蓉面还带着淡淡的绯色。
她轻声胡诌道:“这大抵是再续前缘吧,话本里头都这样。”
暗七候在一旁,适才咏太医给阮蓁把平安脉离去时,是她送着离府的。
她兴致冲冲的让咏太医给她也看看。可咏太医说的话,却是晴天霹雳。
他说:“你这娃娃,身子好着呢。”
“有孕?就你?我都这把年纪了,你还想逗我玩呢。”
“没有,都说了没有了,你一瞧便是处子之身。没有经历男女之事,阴阳结合,压根无须把脉。”
暗七很难过。
她还是被!!长风给骗了!
见她心不在焉,阮蓁视线落过去。还没说话,就听暗七面无表情的问:“为什么云世子会哭。”
一起睡觉,为什么还哭?
阮蓁被这句话呛到。
檀云故作很懂:“想来是不情愿,这种事得你情我愿。”
暗七已经不相信檀云的话了。她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阮蓁,等待答复。
面对暗七的疑惑,阮蓁只能很含糊道:“我想,是做噩梦了。”
暗七若有所思。
将燕窝服下,阮蓁这才出了屋子,顾淮之白日都在书房处理公务,阮蓁怕打扰他办公,自然不会过去,她在墨院走了走,继而去了八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