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算什么男人。”
那男的畏惧李妍,涨红着脸,磕磕碰碰地说道,“那中了役症的季老头都病歪歪剩下一口气,怎么可能一喝药,病情就稳定了?”
他想说李妍骗人,但他不敢。
“隔离所先后两次役症的药方单子全是我开的,你这话是在质疑我的医术?还是在质疑我的为人?”
“自己医术浅薄,以为别人和你一样平庸?”
少女冷笑一声,“这种谎言我李妍还不屑为之,季老头是死是活,你们自可前去一看。”
那人沉着脸,不敢回答。
和郡县无人胆敢质疑李小姐,除非那个人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。
在场的医者们默默低头,一声不吭。
男人被拎到人前,事到如今,只能豁出去了。
他眼圈一红,哀泣道,“我们只是想活命有什么错,为什么要强迫我们做不愿意做的事?”
少女严词厉色,“你们要活命没有错,我也强迫不了你们。但你们别忘了自己的身份,你们不是普通人,你们是救死扶伤的医者,身上肩负着医者的荣耀与责任。”
“你们好好想一想当初学医的初心是为了什么?”
“扪心自问,你们觉得对得起当初这份初心吗?”
“若你们自问问心无愧,要走的尽管走,我李妍绝无二话。”
少女的目光在那男医者身上一而进,那目光如有实质,仿佛透过男人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。
众人低下头,羞愧的无地自容。
他们身为一个医者,怎么就忘了最初的誓言呢?
救死扶伤、悬壶济世是作为一个医者最基本的医德。
可如今他们为了苟活于世,抛弃了病患,抛弃了医者最基本的医德。
这样的他们还配称为医者吗?
“你们真是丢尽了医者的脸面。堂堂五尺男儿,还不如一个小姑娘想的明白,你们羞不羞。”
药童扶着王老大夫走了进来。
众人早就羞愧难当,如今面对老大夫的指责,面红耳赤,不敢作声。
老大夫朗声道,“我来,是跟你们说一声,季老头我已经去看过了,人没事。已经吃了药,睡下了。李小姐的药确有奇效,老夫可以担保,不用一周,季老头保准生龙活虎,又可以起来治病救人了。”
“我说你们啊,老季病了尚且心心念念好了之后要继续医治病患,可你们呢?你们在做什么?你们不寻思着好好救助病患,却在这里闹事。”
老大夫语重心长,“你们比老季年轻,是医学领域的后起之秀,也是以后大业朝的医学脊梁,你们不努力在医学之路上探求,还指望我们这些老头子为你们撑几年。”
“盖医之为道,所以续斯人之命,而与天地生生之德不可一朝泯也。若学医者人人都如你们这样,吃苦怕死,大业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