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自己身上。
沛沛乖乖地由着他摆弄,坐在他的鸡巴上摆了两下腰,又塌下去,可怜兮兮地看着他:“想要亲亲。”
林淮知她是口渴了,但还是垂头给了她一个缱绻缠绵的湿吻,暂且解一时的渴,才抱着她去厨房。
男人腰部核心力量了得,就这样抱着她,性器插在里头,还能边走边上下颠弄着操弄她几下,进了厨房,才把她放在餐桌上,去冰箱里给她拿水,肉棒抽出的时候还带出一股乳白色的黏液。
林淮折回来的时候,见沛沛还保持着刚刚那个姿势,手臂支在身后,双腿还大张着,裙摆被掀到腰部,腿心白花花的精液正在往外流,扭头望着他的眼里还含着爽出来的生理性泪水,发丝散着,颈肩处都是他弄出来的红痕……又乖又骚。
林淮用刚刚给她拧瓶盖的手,又去摸她的阴蒂、插她的逼。含进口中的水还没来得及咽下去,沛沛难耐地闷哼出声,腿根忍不住收拢,林淮抬头又看见她大口吞咽时甲状软骨滚动,又垂头去亲她的脖子。
……这男人未免太贪心,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,能同时把她身上每一处都玩透了。
沛沛勉强把水咽下去,伸手去推搡他:“别、别弄了,让我喝完水。……真的好渴。”
林淮终于舍得松开她,就看着她喝水,硬挺的性器就抵在穴眼处,不进不退,存在感十足。
沛沛没忍住夹了夹穴,伸腿去踢他那根玩意儿:“跟那发情的公狗似的。”
林淮也不恼,摁着她的膝盖分开她的腿。
“我是公狗,那你不就是那和公狗交媾的骚母狗……骚母狗都湿成这样了,怎么捱得过发情期呀,还不是得要公狗的鸡巴给你捅一捅。”
话说着,公狗的鸡巴就顶了进来,林淮垂头含住她的唇瓣,勾着她的舌头,掠夺她口腔里还没来得及咽掉的水液。
亲完了,林淮还不忘揉揉她的小肚子:“喝这么多水,小心待会被公狗操尿了。”
难免想到重逢那一夜的旖旎,沛沛羞得撇开了脸,却被身上的男人操得爽到舌头都捋不直:“别、别发骚了,林淮。你……你好烦啊。”
湿热的穴道里都是他弄进去或者他弄出来的性液,林淮动作越插越蛮,干爽了才缓了一下,握着沛沛的左腿抬高了架在肩膀上,又干了进去。
“嫌我烦……骚母狗还不是被公狗干得爽到漏尿。”林淮操得呼吸都急促起来,难耐地喘息出声,“别口是心非了,楚沛沛,你爱我这根鸡巴爱惨了。”
林淮盯着她的脸,汗涔涔的额头黏着几缕碎发,他抬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视线扭正。
“能有几个男人把你干得尿出来?楚沛沛。”
粗直滚烫的性器疯狂地在甬道里反复冲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