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知道我年前得了块儿品相极佳的玉佩,今儿没戴在身上,他想见一见,大哥叫我去拿了给他。”
李清乐心下咯噔一声,目光投向了温桃蹊。
她也是吃了一惊:“二哥你远在定阳,表哥怎么知道你得了一块儿玉佩?”
温长玄摇头:“我倒是没问他,我去年不怎么在定阳,在外奔波,四处走动,那玉佩也是在外行走时得的,可能传到他耳朵里去吧。”
温桃蹊却并不这样觉得。
怎么偏就有这么巧的事情呢?且什么样的玉佩,能叫杜旭这样惦记,才刚到歙州,话没说几句,急着要看二哥的玉佩?
她拧眉,拉了温长玄:“那我陪二哥一起去拿玉佩,一会儿再同二哥一道回来好了。”
她说着躲在温长玄的身后,挤眉弄眼的朝着李清乐使眼色。
李清乐憋着笑,掩唇小退半步:“这样也正好了,我原说不想到前面来,是母亲再三的交代,叫我陪着桃蹊一起,正好遇见你,你领她去吧,我回昌鹤院了,等到晚间席面上再见也是一样的。”
温长玄不疑有他,欸的应下来,目送了她转身离去。
等李清乐走远了,他才敲了敲温桃蹊的小脑袋:“你闹着大嫂陪你来的?”
温桃蹊说当然不是,小嘴儿一撇:“阿娘可能怕我胡闹,四处乱跑,不来见表哥吧。我其实也不怎么想来,不过我有话跟二哥说,所以才往前面了来的,本来就想着寻了由头给你使个眼色,拉了你出来说几句,我就要回去了。”
温长玄拉了她上长廊,听了她的话,身形一顿:“你有事儿?”
她迎上他的目光,诚恳而又真切的:“二哥你最近忙不忙?”
温长玄拧眉:“没什么要忙的,从定阳回来之后就没忙过了,外头柜上的事情有爹和大哥,轮不着我插手,家里的事情有阿娘,大嫂如今又掌家,更用不着我管什么,每日不就是陪着你们玩闹厮混,再不然就出去跟朋友吃酒听戏的。”
他话音落下,便品出不对来,按了她肩头一把:“你想什么鬼点子?”
她一闪身,从他手上躲开:“哪里是什么鬼点子,我是想着,你要是不忙,表哥不是第一次到歙州来吗?这山高路远的,来一趟也不容易,如今要小住,留的时间久,二哥你就把外头那些应酬且推上一推,陪着表哥在城里城外四处游玩一番,等他们休息一阵,天气也好,城郊妙明山上去踏青也是极好的,山花遍野,芬香扑鼻,表哥和表姐一定没见过那样好的景色,我也好久没去了。”
温长玄眯着眼,听她侃侃而谈,直等她说完了,一点她脑门儿:“你想叫我监视杜旭?”
温桃蹊面色一沉:“你就不能笨一些吗?我分明说的这样隐晦,怎么就一猜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