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,又没人敢碰她,已经去请了小秦娘子快进府来看,可是底下的丫头们也没见过这样的阵仗,慌了神,好在是连翘有些成算,实在不敢再惊动老太太和夫人,着急忙慌的打发人来说给大奶奶,请大奶奶快去拿个主意。”
李清乐面色一白,脖子僵硬着转过去。
温长青已经站起了身来,面色铁青:“怎么会把滚烫的茶水泼到身上去?”
照人抿着唇:“实在是不知道,只知道如今伤的不轻的。”
李清乐哪里还叫温长青多问。
不是说她心理阴暗,实在是发生的太巧了,她就是觉得,杜锦欢是故意的!
那滚烫的茶水,泼到了身上去,小姑娘家皮肤白皙,又养的娇嫩,怎么受得住?
于是她去推温长青:“还在这里问,快去看看吧!”
温长青这才回过神来,跟着李清乐快步出门去,临到了门口,猛地想起什么来,又扭头叫照人:“你到老太太屋里去,告诉长玄一声,让长玄心里有个数,小雅居的丫头是不会出去胡说,就怕别人身边的人,闹到老太太或是长房院去。”
照人欸一声应下来,温长青才沉着脸快步追上了李清乐,别的一概不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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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清乐人还没进门,就听见了屋里的惨叫声。
温桃蹊其实有些执拗,小的时候磕着碰着,喜欢撒娇,缠着人哄她,但是再大一些,她有些端着,不轻易喊疼喊委屈。
她心揪起来,照月打了帘子,她闪身钻了进去。
温长青更心疼,可不知道屋里什么情况,不好随随便便跟进去,只能留在院子里,搓着手来回踱步。
内室的确是惨不忍睹的。
温桃蹊右手从小臂到手背上,通红一片,显然是烫伤,白翘拧了帕子,里头裹了冰块儿,一点一点的替她冰敷,还不敢生压上去,怕她受不住激。
林蘅满面愁容陪在她身旁,拉着她另一只手,可李清乐能看得见,林蘅那只手,被捏红了。
唯独是杜锦欢……
李清乐目光所及,眸色一沉,不悦极了。
杜锦欢掖着手站在一旁,勾着头想去看,又不敢凑上去,的确是一派做错了事的乖巧模样。
她一扭头,看见了李清乐,声儿哝哝的:“表嫂,我不是故意……”
“好端端的,怎么会把滚烫的茶水泼到人身上去?”李清乐声音清冷,不含一丝温度,根本不叫杜锦欢说她无辜,扬声就质问,“是谁上了滚烫的茶水,平日就是这样伺候姑娘的吗?”
白翘正替温桃蹊敷着伤处呢,手一抖,也不敢再弄了,怕更弄疼了她。
丫头从脚踏上站起来,回身蹲礼:“表姑娘是喜欢滚烫茶水的,每回来,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