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忧,但想着还有知云在,也就听了她的吩咐,没多说什么,做了个礼应了话,一溜烟跑出门去。
温桃蹊这才拉了知云,话也不多说什么,小脸儿紧绷着,同知云一前一后的,快步朝着上房院去了。
她进门的时候,知云留在了门外,没有再跟进去。
上房院的正堂正间阔面敞亮,她一进门,瞧着果然人都在。
温致和赵夫人一左一右,各自端坐,温长青和李清乐坐在左手边儿的官帽椅上,温长玄独一个人坐在右手边儿上。
她面露困顿,缓步上前去,请安见过了礼:“我听知云说,梁时出事了。”
赵夫人沉着脸,点点头,去看温长青。
温长青深吸口气:“他在扬州沾上了人命。”
“人命?”温桃蹊瞳孔中闪过震惊,声儿都拔高了些。
李清乐站起身去扶她,拉着她往身边儿坐下来:“别怕,听你大哥慢慢说。”
温长青叫她缓了口气,才继续说下去:“事儿,是子楚干的。”
陆景明?
陆景明陷害梁时?
这……
温桃蹊觉得呼吸艰难:“我不太明白……”
她声儿钝钝的,好不容易找回自己丢失的声音,下意识吞了口口水:“梁时那时候离开歙州,不是回湖州去了吗?怎么现在人会出现在扬州?而且他沾上人命,和陆掌柜,有什么关系?”
温长青又扭脸儿去看温致和赵夫人。
温致面色沉沉,一直没开口。
赵夫人看在眼里,拍了拍他的手背:“孩子大了,也该叫她知道这些,难道咱们护着她一辈子?而且陆景明这个人……先叫桃蹊听听吧。”
温致这才松了口:“你说吧,跟你妹妹慢慢的说。”
温长青应了声是,声儿都比先前放的柔和了:“出事之后,子楚找上我,把这些告诉我的,不然我也不能知道的这么快。”
她反而越听越糊涂了。
陆景明坑了人,陷害人家,然后还要跑来告诉大哥,人是他害的?
“他跟梁时……有私仇吗?”
温桃蹊一字一句的:“前些时日,梁时在歙州那会儿,也没怎么听说陆掌柜同他有私仇,除了……那件事。”
温长青眸中闪过坚定,目不转睛的盯着她。
温桃蹊心跳加快,仿佛明白了什么。
她手捏在扶手上,骨节处已然泛白。
李清乐坐在一旁看着,把手覆了上去,低声哄她:“放松些,我们不是都在吗?”
她吸了吸鼻子:“大哥你继续说吧。”
温长青看她缓的差不多,才敢继续说:“他写了书信送回扬州,先前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