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定,就都说得通。”
“不过这是朝堂上的大事,同咱们的事,暂且不好放在一起去说的。”
“除非查到了真凭实据,证实当年苏林山死后,他名下所有的家产家业,悉数归了苏徽所有,而苏徽这一二十年来,又是在为淮阳王办事,不然一切都是红口白牙胡说的,万一来日查明了不是,咱们倒像是攀诬。”
温桃蹊面色一白:“你可别到枢密使大人面前说这些,听着就怪渗人的。我也不是……也不是不晓得忠君爱国的道理,可我们这样的人,同人家比起来,蝼蚁一般,夹缝中生存的,几时有我们开口说话的份儿。”
“多说多错,你就只管听着,记着,别搅和在一起一块儿说。”
“那苏徽若要利用林月泉,贪图我家的家产,你说过,就算出点儿差错,他也只会把林月泉推出来顶罪,他自能摘的干干净净。”
“你可别做他。”
陆景明说不会:“这点儿分寸道理我还是有的,别怕,他们只管说他们的,而且也不是每回都当着我说,毕竟是朝中事,就算在我面前提起来不避讳,也不会点的那么透,轮不上我指手画脚去插嘴的,放心吧。”
“我是想着,来了一趟京城,这才多久?除了林月泉的事外,又有这许多乱七八糟的纷争。”
“等皇商的事情落定了,咱们还是尽早回歙州去吧。”
“京城是非之地,你再舍不得林姑娘,她后半辈子,也只能留在京城了,我不喜欢这里,也不想你总留在这里。”
更要紧的,是她如今既与他心意相通,等皇商之事结束,他也要备着提亲之事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