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及时,说不准就真让宁佳跑圣宸宫去了,到时候受罚的可是她,而不是宁佳。
宁佳那里一刻都放松不了,她天天苦口婆心去劝也不见成效,表妹又急吼吼地来要她安排侍寝之事,她怎么安排,哪有精力安排!
故没两天,她便不耐起来,好生说教了金贵人一番,让她不要如此沉不住气,纯月仪现下刚得宠不过两月,皇上正是新鲜的时候,哪能轻易就让人撬了墙角。
可金贵人早就忍不了了,她整日想着纯月仪是如何得宠,皇上如何宠爱她,整颗心就像是被火烤一般炙热,满腔心思皆是妄想独得恩宠,只觉得胡妃不肯帮她。
金胡两家联姻已久,是绑在一条船上的人,胡妃不得宠,又无子,金贵人这才被安排进宫,两人消息互通,都知道家中在宫里安插了哪些人。
金贵人见胡妃对她如此不上心,顿时起了怒火,心想道:你既然不肯帮我,那我就自己帮自己,等日后我得宠了,也别指望我拉你一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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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日前朝风平浪静,各地没什么天灾人祸,隋定衍便定了个日子给自己放了半天假,想着臻臻整日都只能闷在这么大点地方,实在无趣,趁现在还不是最热的时候,想带她去太液池赏景。
太液池位于皇宫北面,占地足有上百个宫殿那般大,其间还有两座岛屿,一眼望去,叠澜不定照天井,侧影摇荡晴翠长。
隋定衍心情烦闷时常常会来此放松,望着如此广阔的湖域,心自然也就变得宽广起来。
只不过他从来都是一人独行,久而久之,这里就不许后宫之人随意入内,此次两人携手相至时,天高湖阔,十分自在。
风柔柔拂面,纪挽棠张开手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,不由感叹道:“这里真美。”
隋定衍见她喜欢,不由浮上笑意:“你若是喜欢,朕带你常来。”
“那可不行,陛下日理万机,可不能只顾着嫔妾这个小女子呀,只这么半天,嫔妾就满足了。”
“啧,”隋定衍捏了捏她耳朵,“想这么多做什么,朕还不至于抽不出空陪你。等天再热些,朕就带你去温德行宫避暑,那里的湖更漂亮,你若是见了,定会喜欢。”
“真的啊!”纪挽棠眼睛咻忽亮了,连忙拉起他的手,作势拉钩,“那嫔妾要一个承诺,否则谁知道您会不会耍赖。”
“朕耍赖?”隋定衍还没听过如此“大逆不道”之言,一把握住她的小手,“能让朕出尔反尔的人还未出现,难不成你想做第一个?”
“嫔妾才不想呢。”纪挽棠明目张胆地白了他一眼,隋定衍不仅没有生气,反而觉得她这幅模样可爱得紧。
两人慢悠悠走在湖边,偶尔说两句话,明明是很平常的对话,很平常的状态,可隋定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