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。
当然,沈鱼不会舍不得这点钱,但也能看出,他家大桥现在是个什么地位,要人给人要什么给什么,国宝不过如此。
有人接手工作,沈鱼只用出钱,而且现在还没到掏钱的时候,沈鱼又恢复了之前的咸鱼生活。
每天混在弟弟妹妹甚至侄子侄女儿中间被哄着玩,时不时骑车去镇上溜达一圈,主要是给男朋友打电话。
去的次数多了,邮局工作人员都认识他了,看他说久了,还问他要不要喝口水
沈鱼是不知道,私底下何芳跟吕娟两位同志,还讨论过他那十一盒粉笔到底什么时候捐呢,怎么一直等不到。
尤其是吕大姐,嘴快跑去把这事跟李校长说了,到时候要是黄了,虽然李校长不会说什么,但她还是觉得怪尴尬的。
经常看见沈鱼来打电话,光砸在电话费上的钱,都几十块了,怎么也不像买不起粉笔的。
可捐款这种事,她们听到人家谈话本来就不合适,更不可能当面问,大夏天的,急得吕大姐嘴角都快长燎泡了。
这天休息日,吕大姐在家干着活,听见有人推门,探头一看,是她表姐。
表姐拿了一篓水灵灵的黄瓜来,笑着说:学生家长送来的,好大一筐,给你拿点儿过来。
他们住镇上不像乡下,房前屋后总能开出块菜地,镇上要吃菜麻烦多了,只能自己买。
今天有学生家长摸到门上来,见到她男人,道了声谢,扔下一大筐子菜就跑了,追都没追上。
李校长媳妇儿有时候心里也有怨,怨她男人就那么点儿工资还要贴补学校贴补学生,但遇到这种事,又会替她男人感到骄傲。
不是贪这些东西,一筐菜能值多少钱,人家学生家长不知道跑那么远路过来,筐里的菜都是挑最好的,连黄瓜都根根直溜,还不是感谢她男人做了好事。
吕大姐接过黄瓜,夸了两句,又说:今儿看见卖香瓜的,买了两个瓜,回去的时候给你装一个。
欸,最近咋不去家里走动了,我在家怪无聊的。李校长媳妇问。
吕大姐表情尴尬,毕竟是亲表姐,不像李校长隔了一层,她老老实实把自己那点烦恼说了。
李校长媳妇不在意道:没啥事,老李不会说啥的,你放宽心,人家捐不捐款,哪是你说了算的。
吕大姐不甘心的叹了口气:也不是,我在邮局,几乎天天能见着沈家那孩子,可不就一见到他,就想起这个事儿了。
李校长媳妇宽慰道:可能是因为没开学,他找不着人。不是说城里来的嘛。
也有可能吕大姐点头道,心里还是放不下,等开学这人就走了吧,城里人咋可能一直待在乡下。
李校长媳妇儿比她妹子看的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