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短风衣外套递给他:穿这个。
一边把外套往身上套,沈鱼忍不住问:这都几个月了,应该没事了吧。
他身上这件外套,材质又是防护服材质,衣服是好看的,不过沈桥的实验室,都快成私人制衣室了。
当初说是可能有危险,沈桥还特意套了个马甲去他们学校当老师,结果这都快三个月了,什么动静都没有。
沈桥帮他整理着衣领,微凉的手指擦过下颔,沈鱼哼着笑躲了一下:痒。
沈桥也弯着眼睛,顺手又挠了两下,逗得沈鱼一个劲儿躲闪。
两人玩闹一会儿,折腾热了,沈鱼脸上染出一层好看的红晕,眼睛湿润润的。
他拨开沈桥的手:别闹了,我还要去学校上课。
起来吃饭,一会儿我送你过去。
这种天气,沈鱼也懒得走去学校或者搭公交,坐沈桥的便车过去很舒服的。
你还没说呢?还没解除警报吗?一直到饭桌上,沈鱼还在问这个问题。
沈桥想了想,说:一个月之前,有个研究员失踪了。
因为不是核心研究人员,所以并没有像那些各项实验领导人那般,集中保护。
科研院像这样的研究员有成千上万,不可能为了可能有的危险就停止所有工作,这个研究员是去探亲途中失踪的。
啊?!沈鱼大惊:找回来了吗?人有没有事?
沈桥表情不愉:没有,出国了。
沈鱼:
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为他的安全感到高兴。
所以最近小心一点儿,要去哪儿跟我说一声,我送你过去。沈桥说。
不知道他吐露了什么消息,但必然是说了让那些人觉得有用的消息,才会被送出去。
知道了。沈鱼点头,又皱眉道:我倒没什么,就学校和家里两边跑
家离这么近,经常沈桥接送,基本上没有落单的机会。
可是会不会影响到我家人朋友?沈鱼担心地问。
沈家在乡下也就罢了,来几个外乡人,显眼得跟苹果扔进橘子堆里一样,想做点儿什么不法事件都不容易。
他那些室友,还有陈美丽,都离得近。
尤其是陈美丽,年轻柔弱的女孩子,好像最容易下手。
之前她说要转专业,但是学期已经开始了转不了,要转只能下学期,还得通过考试。
沈鱼跟她说,外国的心理专业有很多先进理念,她多学学外语以后看原文书会比较方便,于是陈美丽这学期忙疯了。
在学校既要上本专业的课,又要去心理系蹭课,一放假就往曙光基金会跑,都成开始带新人的老员工了。
中间盛远来过两趟,要约陈美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