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迎春给她放了热水,流萤走过去将水门关了,再对迎春说,“出殡之前不能洗脸梳头。” 迎春却答,“大少爷特意嘱咐,您不必守那些规矩,只管自己舒坦就行,还说火盆香灰的弄了满头满脸,不洗的话也擦一把也好。” 看着徐徐冒着热气的铜盆,流萤点了点头,韩正卿连这都替她想到了。 她收拾妥当出来,身子乏得很,脱鞋上床,挨着枕头的瞬间她就沉沉地睡去。 梦里十分混乱,她梦见自己身处西门街,耳朵眼胡同里总是阵阵飘香,一转眼又是天府街,小姐身着喜服,下了喜轿,跨过马鞍,自己跟在旁边,大红指甲在眼前不住地晃。 “你骗我!你竟然骗我!” 小姐的身子异常高大,飘来荡去,流萤吓得抱着头逃出门去,她慌不择路,脚下一绊,撞到街上,马车迎面奔来,血染红了她的双眼。 一只枯瘦的手按在身上,那手虽丑陋,却异常温柔,她才缓了精神,眼见着那手又长出了灰黄的尖利的指甲,朝她的腿间摸去。 “不要…不要…” 身上似有一双大手来回游走,从她的裙底探进去,滑进小裤,那里湿湿热热的,随后又摸到乳儿,捻着奶尖儿揉搓。 流萤翻个身,隐约知道自己做了梦,却怎样都醒不过来。 那双手又自身后拢了上来,大手剐蹭着淫珠儿,只几下便让那肉豆子充血跳动。 底下湿哒哒地淌出水儿来,穴口痒痒的,流萤的小手动了动,想要探下去,却被制住一般动弹不得,她只能将后腰微微拱起,双腿夹紧不住地抖着屁股。 后颈传来丝丝缕缕的凉意,好痒。 她缩起脖子,身上泛起一层细小的颗粒,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渴求一个爱抚。 流萤的小脸埋进被褥里,鼻息间满是韩正卿的味道,她扭着屁股轻唤,“大少爷…哈…正卿…” 一时间,她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,穴儿里似有蚂蚁在爬,有什么东西蹭着自己的臀,顺着臀缝滑动,软软的,却有力道,像是鼻尖。 “哈…宏义…” 利顺德的床褥软软的,她陷在枕头里,她看到韩宏义就在身后抱着她的臀儿轻嗅,鼻梁顶在菊门上,她将小屁股拱了起来,而后她看到自己的穴口张了嘴,床上的她渴望着他能入进来。 肉唇被分开,流萤惊呼出声。 “嗯…” 湿湿滑滑的,像是舌头,却又不是,那物件长驱直入,径直抵达花心,在柔软的甬道里搅动,转着圈地顶弄,它搔过尿口,流萤身子明显地一抖。 “哈…唔…” 嘴里像是灌入了什么东西,微微地苦,她摇着头拒绝,可还是被堵住了嘴巴,口中是谁的手指,缠着她的舌搅动。 身上痒得要命,奶尖涨得很硬,每一阵风过都觉得凉嗖嗖的。 “哈…” 奶尖儿的感觉很奇怪,原是凉,后是热,最后竟要烧起来,她哭着说,“好疼啊…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