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没有了什么指望的时候,便有些拎不清起来,行事说话也就没那么多分寸感了。
实际上袁雪晴现在经历的,前世乔玉言都经历过,和温良感情冷淡,她骂自己没有手段,连个男人都笼络不住,生不出嫡孙子。
和温良感情好一些的时候,又要说她狐媚,勾搭得温良坏了身子。
更不要说管家上面的事情,做的好一点儿,觉得她有野心,没做到位,又要说她没有能耐。
反正怎么样都是不满意的,大概在她眼里看来,自己那个儿子,只怕是只有天上的仙女儿下凡才配得上。
这么想着,乔玉言倒是好奇,前世乔玉宁接替了自己的位子之后,四奶奶的位子坐着可有她想象中的舒服。
“这个擂台摆成了,由着她们婆媳三个去闹,也就牵扯不到咱们身上来了,”乔玉言打了个哈欠,“都是心思重的人,没事儿说句话都要仔细揣摩几番的人,长房的日子,平静不了。”
七夕便冷笑道:“恶人自有恶人磨,昨儿晚上就有人瞧见四爷跟乔姨娘走在一处呢!府里人还当是看错了,都说还以为乔姨娘已经不在府里了。”
别说府里的下人了,就是温大太太都异常震惊。
“你是说那个乔玉宁?老也不是说送走了吗?”
孙妈妈皱着眉道:“老爷当时也没说送走了,只说叫咱们不要过问。”
温大太太怒道:“可后面都没有见过她露面,在那小院儿里都没见过她这号人,怎么能是没有送走?”
孙妈妈一时间也答不上话来,温大太太便即刻让她去把乔玉宁带过来。
没一会儿人就来了,仍旧那副柔柔弱弱我见犹怜的样子,温大太太瞧着就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怎么还在府里?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乔玉宁规规矩矩地温大太太磕了头,“太太既问起,且只好如实回答,从前妾做错了事情,老爷原是要狠狠责罚妾一番的,是四爷给妾求情,老爷才让妾前往家庙里修行了几个月,说是等四爷成了亲在接回来。”
“什么?!”温大太太满脸震惊,“你是说,老爷就这样放过你了?”
乔玉宁又恭恭敬敬地磕了头,“从前千错万错都是妾的错,妾已经诚心悔过,老爷看在两家的交情上,便决定再给妾一次机会,这才让妾得以还家。
原本妾也该到太太跟前来伺候,只是一来,老爷之前有过吩咐,要妾回来之后,低调安分,不许胡乱出来走动。二来,太太一向身体不大好,加上又是四爷的新婚大喜,妾想着若是现在出来,怕是反倒惹得太太身上不舒服。”
她嘴里说着这样好听的话,可语气里还是泄露了几分得意,让温大太太不由气结。
“眼下太太既然已经知道了此时,妾只盼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