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佳说了。
与宋采蓝的一头雾水不通,魏佳一听便笑了。
宋采蓝不解,问“你笑什么?”
魏佳道,“姑娘真是糊涂一时,叶朗向来对主子最是忠心,此次让他去按理说他定是很高兴才对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
魏佳笑道,“只是这一去她可就吃不到姑娘做的饭了,可不伤心?”
宋采蓝听完一脸了然,这厮实在是……
果然吃货的世界,她是理解不了,这怎么说‘策反’就‘策反’了,这要让他主子知道他因为一张嘴就‘变了心’,也不知作何想法。
两人回到家中,赵氏不知去了哪里,院里一个人都没有。
宋采蓝让魏佳在院里等她,自己则径直入了房间。
准备好笔墨纸砚,宋采蓝略一思索,便提起了笔。
没有问好,宋采蓝直入主题,洋洋洒洒写了一整张纸。
信上内容包括,自己如何救了丁浅,丁浅的哥哥又是如何被困,目前已经将粮食集齐,等丁浅伤好了之后同叶朗一起将粮食从密道押送回去,等等。
只字未提自己近来如何,也没有问他过得怎么样,倒不是刻意不问,只是没想到罢了。
他的情况,宋采蓝通过丁浅也了解的差不多,至于自己,与秦公子也就是合伙人的关系,就像往常他来这里,她只说与生意相关的事情,这次是他那边出了问题,自然也没什么好说。
若是多说,反倒是自己觉得别扭。
待写完之后,宋采蓝放下笔,将信拿起来吹了吹,等墨水都干了,才对折叠好,从身后柜子上取下上次从鸽子腿上取下的竹筒,塞了进去。
将桌上恢复原样就推开房门出去了。
院里魏佳正蹲在水井边打水,宋采蓝叫了他一声。
“魏佳!”
魏佳闻声抬头,手下却还在不停拉着水井边的绳子。
“哦,姑娘好了?我刚去厨房喝水发现水缸空了,大娘一个人在家总要用的,我先帮她打一缸。”
宋采蓝点头,“那你先忙着,我去后院找那只信鸽。”
说罢就要走,可是想到自己从来没用过这种传信的方式,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准确无误的让它把信送到位,宋采蓝又问道,“我怎么才能让它知道这信是要送到哪里的呢?”
魏佳忙着将手里的水桶拉上来,并未抬头,道,“这是主子特地训练的鸽子,只认准两个地方,所以姑娘只管将竹筒系在它腿上,再将它往空中一扔,它自己就知道该去哪里。”
宋采蓝了然,心道这么牛的吗?
果然,照着魏佳的话,宋采蓝将那小东西往空中一扔,它便头也不回的飞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