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秦睿往前两步,驾马走至他身边。
“他若死了,咱们今日不必休整,接着明日便还有一仗要打,且必输无疑。”
丁浅不解,一脸震惊,“大人为何这么说?”
秦睿看着向问天带兵离去的身影和扬起的沙尘,道,“燕北之人性情野蛮暴戾,第一次战败尚能接受,若是这次不仅败了,而且是全军覆没,以他们的脾性,明日便会倾军攻打浅阳关,咱们这点儿兵力根本不足以与之对抗,只能是自损兵力,说不定全军覆没的便是我们了。”
丁浅没想到如此之深,只顾着自己打的酣畅。
“大人所言极是,是丁浅想的不够周到,不过这次一战该是好好挫杀一下燕北的嚣张气焰,咱们也能趁机向朝廷追加人马。”
秦瑞点点头,这事确实重要,但更重要的是他能够以一个正当理由自己招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