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照射,身体会产生各种并发症,无法正常劳作和挣钱,在这样的条件下出生,又会对下一代有影响,就是一个闭合的死环。”
“这个‘国家’的结构导致了地下街必然会存在,就算他们‘牢笼’被破除了,情况也不会立即改观。”
“甚至到时候会有人自己构筑一个牢笼把自己锁在里面呢。”古易指的不仅是地下街,而是王族,他很清楚玛利亚、希娜、罗塞这三座墙是怎么来的。
安海尔打了打精神说:“即使这样我也相信,只要试图改变它的人们没有停下脚步,这个国家和社会还是有可能会被改变的。”
“是么”古易摇了摇头不再多说,一部分关于王族的内情他不能说出来,否则会引起骚乱。
“看不出来你是一个很悲观的人啊。”安海尔有点意外的朝古易说。
“悲观么。”古易淡淡笑了笑说:“不算是悲观吧,我向来不吝以最大的恶意去猜测人性,这个东西在现实中可是不需要逻辑的。”
两人就这样天南地北的聊着,直到晚上扎寨露营,因为他们是跟着一个小型的车队过来的。
这个车队里的人都是很普通的人,有商人、农民、守卫及其他们的老婆孩子。
人们把车停到一边,开始搭建帐篷,升起篝火,在篝火上面挂一个铁桶煮着香气四溢的肉汤,再把零散的树干拖到篝火旁当凳子,一群一群的人就围了起来,有的还取出啤酒分给伙伴一起痛饮。
古易并未靠过去,他之前买过一些干粮,可以充当晚饭。
安海尔也坐在旁边,似乎在思考什么。
这时走过来过来两个人,一个领头模样体格有点壮的络腮胡大叔,和他看起来胖胖的看起来很和蔼的妻子,大叔拿着两碗肉汤,他的妻子在后面拿着一筐面包。
大叔从妻子那里拿了一个面包和其中一碗肉汤一起递给古易笑着说:“小子,不好意思了,只能招待你们吃这种东西。”
“啊怎么会,非常感谢。”古易小心的接过那碗热腾腾的肉汤和有点发硬的面包,可能放了一天的缘故,毕竟上路之后就没有补给了。
咬了一嘴面包再喝进去一口肉汤,还是别有一番风味,至少就着填饱肚子没问题。
眼看古易并不介意什么的样子,大叔给他竖了个大拇指,接着转向安海尔有点歉意的说:“安海尔老大,真是抱歉,如果马匹够快的话应该一天就能到卡拉涅斯区了,你也不必受着不便之苦。”
安海尔结果肉汤和面包不甚在意的样子说:“以负载马车的速度来说这很正常啊,当初是我麻烦你载我们一程的,是我们要道谢才对。”
说着咬了一口面包含糊不清的问:“明天傍晚就能抵达了吗?”
大叔点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