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哭的更大声了,脑袋埋在江宝珠怀里不肯出来,“都怪我!都怪我!我差点害死父亲,我果然是个不祥之人!”
江宝珠拍着江天朗的后背安抚,“胡说八道什么呢!这话谁说的?告诉娘亲,娘亲去拔了他的舌头!你可是娘亲的宝贝疙瘩心头肉!是不是娘亲刚才罚你罚的太重了?那咱不抄书了,一遍也不抄了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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