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愈,十分需要良医调理身体。
反倒是裴王妃本人,她这一胎说是怀得不安稳,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碍。李俪君觉得她在人前显露的憔悴和虚弱,大半是用脂粉伪装出来的。倘若她真的状况不佳,又怎能继续执掌隋王府中馈,还把王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?她借口养胎躲在东院,多半是要避开李玳的坏脾气发作吧?
李俪君也不揭穿这个继母的谎言,只微笑着对李俭让说:“阿兄回去后,也劝一劝阿耶吧。裴王妃腹中胎儿的安危要紧。旁人的闲话,其实没什么可在意的。这世上总有看不得别人高兴的好事之人,无事还要挑起风波来呢。真把这些人的话放在心上,我们也不用过日子了。”
李俭让叹息道:“我也不知道阿耶为何会因为杨国舅即将拜相就如此生气。我前些天在街上遇见杨国舅,人家也客客气气打了招呼,只是一句话都没多说罢了。这比从前已经好了许多,可阿耶觉得人家看不起隋王府……这是钻了牛角尖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