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年,但是他绝对是第一次见到她笑,而且还是主动向自己笑。
那笑容,简直不要太美了!
它就象幽谷的香兰吐蕊;
它就象天山的雪莲花盛开;
它就象……
欧鸿轩瞬间失去自我,飘飘然以为自己到达了自己人生的颠峰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”
他不是不知道说什么,而是因为太激动忘记了冷凤对自己说了什么。
他可以确定自己是听清楚她对自己说了什么,只是大脑突然间万花筒般色彩缤纷,却独独没有留下她说的话,无奈之下他只能吱唔不语,以掩饰自己的尴尬。
可惜尴尬越掩饰就越尴尬。
他想到尿遁,或者水遁,只是摄于冷凤昔日的高冷与霸道,他不敢轻举妄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