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杀的人多军功也就越多,得到的钱粮和官位也会跟着上升。
与之相反的也有很多人在惴惴不安,因为打仗就代表着随时都有可能丢掉性命,再也没有机会回家去和家人团聚,但他们不会选择做逃兵,因为他们本身也在渴望着建功立业,有朝一日可以拜将封侯,给自己的家人、后人得以绿茵乘凉。
更重要的是如果自己死了,自己的家眷会有官府亲自照顾着,因为闻渡的一系列军功措施致使无数的青壮年无论再这么害怕死亡,也会硬着头皮跟随大部队,冲到战场上,剩下的就全交给天意了……
趁着孙坚、孙策等人忙活的时候,闻渡绕过了各处集结的大军,来到了一片相对偏僻安静的地方,数百个营帐中散发出各种各样的草药味道,闻渡径直走进了最当中的一顶帐篷,里面有一个背对着他,正在收拾药箱和衣物的男子。
“哟,张医师,路途劳顿,辛苦你等了。”
随着闻渡的招呼声,对面的男子转过头来,赫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张仲景大夫。
“知道体谅我,那为啥还要带着我跑这么老远的路?我这把老骨头都要散架了…”见到“惯犯”过来,张仲景瞬间就开始不爽起来了。
见对方有些小脾气上涌,闻渡即刻换成陪笑嘴脸,贱里贱气的诉苦说:“我也没办法啊,打仗就会有人受伤,而您的水平大家伙有目共睹,光留在后方那可有点暴殄天物了。”
“得得得,你别每一次都拿伤患来压我,没点新意。”张仲景伸手拦下闻渡的奉承话,但也并没有吐露想要撒手不管的意思。“这次要往哪去?”
“分成三路,我想请医师和我一道,因为我这一路是主力大军,伤亡肯定会比另外两路大的多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张仲景简单应答一声,收拾的动作却忽然暂停住了。
感觉奇怪的闻渡伸头瞄了一眼,便认出了他手上拿着的就是尚未完成的传世之作——《伤寒杂病论》。
“等拿下益州后,我就会从老兵中抽取一部分人来,去医学院学习做一名战地医生,到时候我会让张医师担任学院院长,你平日只需要给上课教师发号施令,让他们去教学,而你在闲暇时间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。”
闻渡的大圆饼传到了自己耳朵中,张仲景猛然转过头来,带着感动地眼神大声反问道:“当真如此?!”
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…”闻渡只感觉自己一阵心累,难道说自己的话就这么没有可信度吗?
“行,不过我有一个条件,你送去的人要是笨手笨脚的,我可是直接会赶他们走人的。”
“没问题,把你看不上的笨蛋通通交给我,我这边到处都需要人手。”
……
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