寸进尺的神情。
“真儿得到了无间蝶，是你让她交出的？”白帝静静坐着，她已经收回了目光，并未再看向秦轩。
“嗯！”秦轩点头。
“这一点，你做的很对，若不然，怕是会折命在天墟中。”白帝手中浮现出了一枚金色的羽毛，她从这一根羽毛之中轻轻的扯下了一丝金毫，她的眉头轻轻一皱，似乎察觉到了痛楚。
“这是你应得的！”
她抬眸看向了秦轩，将那金毫交在了秦轩的手中。
“这是！？”秦轩问道。
“我修出的法则金羽，可救你一次性命！”白帝淡淡的望向秦轩，“当然，也可助你突破。”
“如何运用于它，在你！”
秦轩望着白帝，并未立即收起这法则金毫。
“秦长青，尽管我不知道你在神道一脉内经历了什么，但这一战，神道一脉不容有失。”白帝满是平静的望着秦轩，淡淡道：“可以说，你已身在绝境，陨落，也不过是早晚罢了！”
“母亲！”听到了白帝的话语，太凰真儿不由急声道。
白帝转头望向太凰真儿，缓缓道：“真儿，这世间，天自高，地自广，而人，乃至于生灵，在这天地间，不过是眨眼便逝的过客。”
“即便是芸芸众生，苦修漫长岁月，得寿元无尽，可天地却也生出了种种法则，以制衡世间万物。”
“人力胜天，未必不可能，可让一个凡人在百日内掀翻天穹，那这便是绝无可能。”
她不在严厉，反而是心平气和。
“的确，这世间不存在绝对的死境，但在一些条件的附加下，那么绝对的死境便是存在的。”
白帝回眸再看向秦轩，“秦长青，当初你骄狂无双，定下五百年之约，我不知道你的心中思绪，但你应该有你的理由。你并非是愚昧之人，相反，你很聪明。”
“或许，你还有底牌，但还有底蕴，谋略，但在如此的差距下，我看不到你半点生路。”
“此法则金毫，我本不愿赠你，但你至少解开了凰邪的心结，救下了真儿，送你也无妨，我便再苦修万年便是。”
秦轩望着白帝，他逐渐握住了这手中的法则金毫。
“如此甚好！”秦轩薄唇轻启，他漆黑的双瞳内，不曾有半点喜悲，“此法则金毫之后，我与凰邪，与真儿，当不曾再有因果，自此两清。”
“长青哥哥！”听到了秦轩这句话，太凰真儿终于忍不住了。
她便要冲向秦轩，可却被白帝拦住。
白帝望着秦轩，她那双眸子倒影着秦轩那孤身一人握拳而坐的身影。
“我似乎有些明白，为何真儿与你亲近了。”白帝任由身后太凰真儿敲击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