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无情的利刃，似乎正在一点点割裂塞尔维拉对陈泽天的信任。
片刻后，塞尔维拉用手扶住了自己的额头，一脸疲惫的轻叹了一口气。
陈泽天在她略显疲惫的背影上打量了一下，说道：“你没事吧。”
塞尔维拉摇了摇头，“我只是需要好好理清一下自己的思路。现在我的脑袋里很乱。”
说罢，她低头沉默了许久，随即忽然转头看着陈泽天，“所以……你真的是一名间谍？就像是一开始猜测的那样？”
“我不是间谍。但目前的工作性质跟间谍也差不多！”
“我就知道。我早就应该察觉到的！从你那一身打架的本事和做事的风格就应该猜到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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