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你身为一个道士,连左衽右衽都分不清,把道袍穿成了左衽,你是死人吗?我看你才是这里的邪祟!”
掷地有声。
儒家思想中,把穿左衽之人看作是非我族类,比如死人,比如蛮夷。
老人从一开始就穿帮了,还在那边大放阙词,张显风不介意多给他一些教训。
“你……岂有此理,岂有此理!”
假道士又疼又气,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圆谎,只能不断重复。
“你再装?你再装我把你胡子一起扯下来,看你装不装!”
张显风说着就要动手。
“不不不!别别别!我这胡子是真的!”
老人赶紧跳开,面露惧色。
他终于绷不住了。
眉毛长不到那么长所以贴了假眉毛,这胡子可是他辛辛苦苦留出来的,染成了白色。
要是张显风把他胡子拽了,他非疼死不可。
“承认你是假道士了吗?”
张显风冷声问。
“承认了承认了,我根本不是道士,我错了,我错了还不行吗!”
老人护着胡子和眉毛,连退了好几步。
那走路的模样和姿势,哪有最开始老者的样子,连声音都清朗不少。
“你真是假道士?”
肖遥很惊讶。
“那大贵又是怎么一回事?假道士怎么治好他的?”
工人们疑惑之余,也全都十分好奇。
“肖叔,这个工人根本就没中邪,他跟这个假道士是一伙的,就是为了让我们这里的工程建不起来!”
张显风一语惊醒梦中人。
肖遥茅塞顿开。
“对呀!这里这么多人,怎么其他人都没事,就大贵突然出事,还是在假道士出现的时候。”
“我早就觉得大贵中邪的事有蹊跷了,他晕倒的时候还自己扶了一下地面。”
“噢!我知道了,大贵前些日子不见人影,不是欠了赌债吗?他肯定是收了人家的钱,特地来搅黄我们这个工程的。”
几个人七嘴八舌,把事实说了个八 九不离十。
大贵见所有人都用鄙夷的眼神看他,赶紧要溜,假道士也是连滚带爬往外跑。
“想跑?给我回来!”
工人们人多,瞬间就把两个人又抓回来了,扔在了中间。
“说,谁派你们来的?为什么要搅黄我们的工程?”
肖遥厉声问。
他想着肯定是唐氏集团的竞争对手派来的,审问出来也好让唐芷嫣有所防范。
“千万别打我!我说,是,是是是赵老板。”
大贵是个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