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突然感觉腿上一凉,低头一看,发现她的裙子全湿了,上面布满了汝白色的液体,味道腥臭。
白桦顿时震惊。
她不是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女人,当然明白这是什么东西,顿时被恶心得不行。
“是谁!哪个神经病色狼干的!”
她大喝一声,四处去搜寻。
可是公交车上的人太多了,她看谁都可疑,根本找不到那个始作俑者。
那东西流到丝 袜上又渗透进丝 袜也要一点时间,估计那个色狼早就换位置或者跑了。
白桦又羞又气,掏出纸巾不停擦拭。
“一脸狐媚相,活该。”
就在这个时候,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飘入她的耳帘,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妈。
白桦顿时炸了,本来就十分委屈,她是受害者,还要被路人这样说。
“阿姨,你有女儿没有,你女儿要是在公交车上被人做出这种事,你也觉得活该吗?”
她忍不住反驳了回去。
“哎呀你这狐媚子,居然诅咒我生女儿,我告诉我,我生的是带把的,可不是你这种只会勾引男人的赔钱货!再说了,我女儿要是像你这样不知廉耻,我早就打死她了!”
大妈立即跳起来,指着她的鼻子就开始骂。
这种中年泼妇最是不讲道理,还喜欢殃及池鱼,公交车上的其他人纷纷看向其他地方,当作什么都不知道。
“我哪不知廉耻了?你是有病吗?”
白桦觉得很不可思议,世界上居然有人是这样的三观,不分青红皂白就骂人。
“啥?你竟敢骂我,夭寿呀!狐狸精欺负人啦,我要被气出病来了,都是她害的!这个女人简直丧尽天良,太恶毒了!”
大妈哭天抢地起来,旁边的人顿时离她更远了些。
“神经病,明明是你莫名其妙开始骂我。”
白桦气得眼眶都红了。
“我骂你有错吗?你就是不知廉耻,你就是狐狸精,妆画得跟妖精似的,还穿裙子,肯定是个站街的,贱人!还装这副样子给谁看?走哪都勾引男人,一天没有男人就不舒服是吧?”
大妈越骂越大声,一只手插着腰,一只手指着白桦的鼻子,骂得酣畅淋漓。
这种人一般是在家里受了一辈子气,没有办法只能到外面来找别人的不痛快,把气发泄在陌生人身上。
你要是跟她一般见识,她就会更加过分。
白桦努力让自己平复情绪,想到一会还要去接父母,不想和这种人一般见识。
正好到了一个站点,她干脆下车。
“狐狸精,被我说中了吧?不然你跑什么,心虚,呵呵,贱人,杂 种,万人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