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 动的白传宗,又好气又好笑。
这种人他职业生涯中见的多了,全是一些泼皮无赖才会干的下作手段,装急病等着人给他叫救护车,然后到了医院趁人不注意就逃。
没想到这个叫白桦的秘书看起来文质彬彬的,父母居然是这种下三滥的人。
白桦看得听得满脸通红。
这是她的父母,他们是什么样子,她这个当女儿的最明白,当即为他们感觉到羞愧。
“白桦,你过来搭把手,你妈晕过去了,我要赶紧把她弄醒。”
张显风朝她招手。
“好,需要我做什么?”
白桦赶紧走到沙发边上。
“你按住她就行了,免得她一会乱动伤了自己。”
张显风说。
躺着的苏金花其实只晕了一会就醒了,原想不管不顾就装晕,结果又被放回了沙发上。
她刚刚听到白传宗生病,还差点睁眼去看,还好按捺住了。
现在张显风要“弄醒”她,还这么说话,怕她伤了自己,她心里顿时忐忑起来。
“啊?需要用到这么粗的针吗?”
白桦突然惊呼。
苏金花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什么针!?
刚刚他们好像说这个叫张显风的土老板是个中医,针,难道是针灸?
多粗的针?
啊呀!
她顿时吓得冷汗都出来了。
“怎么这么多汗,看来一根针不够,我要多插几根,帮她安神止汗,免得脱水。”
张显风煞有其事地说着,摸了摸她的额头,把她没几根头发的刘海拨开,还按了按几个地方,似乎打算朝脑袋上下针。
苏金花一急,顿时冷汗冒得更多了。
正常人谁想挨针呀,白桦还说针很粗,到底多粗,会不会很疼?
“白桦,你一定要好好按住,因为这几个地方扎针挺疼的,你别让她动,不然一个不好,针扎错了,她命就没了。”
张显风郑重其事地说。
“好,我知道了,张总,针已经消毒好了,可以扎了。”
白桦也郑重其事地回答,两只手伸过去,死死按住了苏金花的肩膀。
“好,这就来了。”
“叮”……
一声微小的金属轻响。
苏金花越来越害怕,终于忍不住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,正好看到一枚比绣花针粗上百倍的大针朝她的眉心过来,吓得“啊呀”一声大叫,挣扎起来,再也装不住了。
“你做什么?想用针扎死我吗!你真是太恶毒了,王八蛋,没人性的杂 种。”
她破口大骂。
“妈,张显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