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耀祖在车上问他。
“对，她才六岁，但是会组装枪械，十分熟练。”
张显风回答他。
“你知道她在哪里？”
秦耀祖见他开车没有半点犹豫，继续询问。
“呵呵，你不懂，我是狗鼻子，那小女孩身上香得很，我用闻的就知道她在哪里。”
张显风打了个哈哈，随便编了个理由。
他总不能说自己是靠气运寻人吧。
说是味道也不牵强，他确实是靠着味道定位洪倩的位置，不过不是香味，而是打过枪之后，身上沾染的火药味。
这种味道一时半会散不了，会通过空调排气或者窗户直接溢出，让他追踪到。
秦耀祖没有再问，而是掏出手机，远程参与射击馆的排查行动。
果然，那边很快发过来消息，在二楼一个小房间里面找到两具尸体，已经用装尸袋装好了。
一般的射击馆会有装死人的装尸袋吗？这家射击馆肯定有大问题。
他目光微凝，十分认真地继续监督那边的工作。
“找到了，就在前面。”
张显风突然说。
他开着法拉利，速度飞快，但车内的人感觉不到颠簸。
秦耀祖一抬头，才发现车已经开到了一处市区的荒废地，远远能看到一辆吉普，驶进了一个外面全是垃圾的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