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吕公。
“唉!”
听刘季如此解释,他也有些落寞。
是夜,吕公心系吕泽,想多看看他。
于是,他就留在了灵堂,烧黄纸的手都微微颤抖。
而刘季,也跟在吕公的身边。
他一个老人家,难免会伤心过度,万一出现什么意外,整个吕家也将岌岌可危,所以刘季时刻看护着他。
“儿啊,是爹的错,从小对你不够严厉,才让你酿成大祸,到了下面,你一定要好好做鬼,认真悔过,下辈子投个好人家!”
吕公句句流露真情,也十分后悔当初没有好好教育吕泽。
见此情形,刘季也劝说道:“岳父,这不是你的错,也许这一切都是吕家的劫难!”
“对了,刘季,你先回吧!雉儿一个人在屋里,一定很害怕!”
刘季摇了摇头,安抚道:“在来陪您之前,我已经把她哄睡了,今晚我陪你好好聊聊!”
说着,刘季拿出一壶老酒,小碗花生米。
“抽刀断水水更流,举杯消愁愁更愁,都说苦酒入喉不解苦,但谁又能知道,酒不是用来浇愁的,而是用来麻痹自己,暂时忘却痛苦。”
刘季给吕公倒上了一碗,自己则是先饮了一碗。
“说的好!”
二人你来我往,杯杯苦酒入喉,渐渐地也有了醉意。
刘季枕着蒲团,眼神朦胧。
门外,一个身穿白衣,飘飘若仙的美女漫步二来,她的长相依然那么倾国倾城,她的一颦一笑,还是那么祸国殃民。
她没走了几步,衣服就越来越少。
最后,她坐在刘季身上时,依然是不着寸缕。
“相公,几日不见,有没有想我啊!”
这回,刘季没有急着办事,而是一把抓住她的藕臂,质问道:“娘子,那夜吕泽打死的,是不是你?”
她能随便进入别人的梦想,说明她一定不是人,很有可能也是一缕元神。
“你说的是那只白狐?”
女人面色一暗,惋惜的说道:“它很可怜,白狐百年雷劫成仙,这本是它的机遇,它扛过了雷劫,本来找个地方休养生息,便可化为人形,但终究还是没逃过人类的屠杀!”
“相比较之下,我比它要惨得多。”
说到这里,女人仿佛已经没有了办事的兴致,自顾自的叹息道:“相公,你放心,平生不做亏心事,半夜不怕鬼叫门,吕家人不会全死,只有歹人才会得到他该有的报应。”
“你指的是……”
刘季还没问完,就见她已经穿好了衣服。
“相公,你虽凭借奇遇踏入筑基初期,但终究还是没有修炼法门,我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