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像是狗一样的乱闻,最终他朝天蓬一瞄,冷冷的说道:“也劳烦大人把上面的那位请走,不然的话,本道人是不会为令公子医治的!”
“上面?”
见此情形,他向上一看,顿时看到了棚顶缺了一片瓦!
“妈的,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!”
审扒皮快速跑出门,命令府衙上下人的将房顶围了起来。
“糟了,被发现了!”
刘季刚要跑,却发现四处已经被围上了,而且到处都是人,想跑肯定是来不及了。
既然如此,倒不如正面相对了。
刘季坐在屋顶,笑道:“审大人,你好啊!”
“刘季,又是你,上次的账我还没找你算,你竟然趴我家屋顶?”
反正这些人又奈何不了自己,倒不如坦诚相见了。
“我这不是听说县里来了位张道人,那可是真神下凡,所以才特地来瞻仰下神的圣光,没想到还被您发现了,真是不好意思!”
刘季这厮,天生泼皮无赖,所以说起话来也不着调,审扒皮拿他没辙,当即说道:“真神施法不想被尔等凡人看到,所以,你没那个福分了!”
“唉,太可惜了!”
刘季摇了摇头,一边偷瞧着里屋,一边又无可奈何。
只希望留在屋顶的萧何能看的一清二楚,到时跟自己说明情况吧!
就在二人对峙时,屋里的门突然打开了。
出来的竟然是审食其,本来骨肉分离的他,这会儿竟然春光满面,依然那么玉树临风,而且还一改纨绔之气,打着招呼:“父亲大人,如今不孝子重获新生,必将报答父亲,今后也混个一官半职,当个好官!”
“恩?”
刘季一愣,狐疑的问道:“审食其,你还记得我不?”
“记得,泗水亭长刘季,不过,以往的过节我已既往不咎,今后只希望你也能为百姓谋福祉,做好事,不要再做泼皮了!”
审食其彬彬有礼,脸上还沐浴着阳光,显得那么纯粹自然。
不可能啊!
他能重获新生,不是应该命令他爹逮捕自己,炮烙腰斩菜盆各种重刑都来一遍,然后挖出来鞭尸,他应该对自己恨之入骨才是,现在这么文质彬彬,刘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“你真的不恨我了?”
刘季还是不敢相信,但是他看不出审食其的恨意。
审食其从来都是喜怒形于色,一切都表现在脸上,难道说他真的改邪归正了?
“那我可走了?”
本来他以为免不了要动手,谁知道现在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放走了,他还是有点不太敢相信。
“走吧,泼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