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刘季第一次认栽,也成功地被杜琵琶给玩弄了。
“唉!”
樊哙重重的叹息一声,暗骂道:“我真废物,都是我拖了后腿,要不是我,小嫂子就不会出事了。”
“不怪你,妖怪就怪赵高老谋深算,将一切都计算好了!”
一路上,巡逻的士兵纷纷被刘季砍倒,终于抵达了御龙阁。
“啧啧,刘贤弟,真是狼狈的很啊!”
此人,雪白的长发,话语间说不出的阴冷,正是范增。
刚才没见他亲自迎接,现在倒是突然出现,其中可能有炸啊!
“不必惺惺作态,我知道,我又欠了你一个人情!”
上次是范增亲自引路,送自己去的镜湖医庄,这份恩情,刘季还没还清,本次回到咸阳,又用到他了,看来这恩算是还不完了。
“那楼上请?”
范增的面色有些红润,显然是饮过酒的。
至于他和谁去饮酒了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刚到二楼,刘季就傻眼了,只见白凤和赤练一手压着一人,把班大师给柳下跖控制的死死地。
二人倒地不起,被白凤和赤练踩在脚下,实在是狼狈不堪。
“范大哥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刘季有些不悦,所谓来者便是客,更何况还是他刘季亲自带来的“客人”,范增怼他们动手,那就是在打自己的脸啊!
“没什么意思!”
范增坐在主位的椅子上,翘起了二郎腿,又喝了口茶水,笑道:“刘贤弟,难道你不知道我和墨家素有过节?”
“哦?”
刘季故作疑惑,笑问道:“那也就是说,我的面子你不打算给了?”
“刘贤弟的面子自然要给,但是,那你说东皇太一的面子,我给不给?”
这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,他见过赵高了。
而且,范增是咸阳城内的一号大人物,也是赵高谋权篡位的一个至关重要的点,顺则胜,逆者败!
“他开出了什么条件?”
刘季也不废话,开门见山的问道。
“他说,他是个阉人,继承王位恐怕难得人心,他想让我拿下这个江山,光复大楚!”
范增抿了一口茶水,不禁摇头笑出了声。
“你信了?”
“我自然不信!”
他矢口否认,笑道:“东皇太一忙活了十年,他肯把江山送给我,那我可就真是三岁孩子了!”
“那你什么意思?”
刘季心里清楚范增的用意,但却想让他亲口说出来。
“没什么,既然东皇太一那边都许诺了,你也一样要许诺我,不然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