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她没有帮着柳玉贤做出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,可是一想到柳玉贤主动帮她,还要给她出银子当盘缠,秦青就觉得后悔。
司马行空站在一旁冲着秦青轻轻摇头,这个时候如果惹恼了刘季的话,也不知道他们将会面临什么惩罚。
因此只能耐心等待,以不变应万变。
周围百姓默默不语,樊哙使了个眼色,四周的士兵全都涌了上来,百姓一看这架势,立马慌了神,竹筒倒豆子一般说出来了。
“我知道,柳玉贤日前确实 带着几十个人去到府中,说是要修缮房屋,那些人都是他在南市找来的。”
“前几次听说他要修缮屋子的时候,我们还报名了,只不过柳玉贤说人数已满,为了表示歉意,还给了我们每人一两银子作为补偿。”
“对,柳玉贤每个月都会拉着车子去城外,车上有很多东西也不知道给谁,我们问了他只说要拉给城外的那些贫苦人家。”
“是啊,他当时做善事的时候我们都看得见,没想到他会这样做。”
见他们一一道来,刘季不由得冷哼一声:“行了!柳玉贤他伪装自己,也怨不得你们没有识破他,看在你们能够如实照来,朕也就不怪你们了,不知者无罪。”
“多谢陛下!”
众人纷纷磕头,谁也不敢再说什么。
刘季看了一眼秦青,吩咐樊哙,“将司马先生和秦姑娘先送去普照寺,令人好生照看!”
“是陛下!”
司马行空一听这话立马谢恩。
“多谢陛下。”
秦青却不以为然,这不是变相囚禁?说什么照看,他们两个大活人还能飞了?
不过刘季说了樊哙也不敢不从,当即就将他们送去了普照寺。
至于柳玉贤被他们押入大牢,刘季进去时,柳玉贤正被人鞭打,惨叫连连。
“刘季,刘季……”。
“大胆狂徒,敢直呼陛下名讳”
樊哙厉喝,柳玉贤挣扎着冷笑:“名讳又如何?刘季你万万想不到,他们就是我放进来的,你吃了大亏,现在是想找我报仇来的吗?”
“我柳玉贤在百姓中那是有口皆碑,你要是想杀我的话可得掂量掂量,他们不会放过你的!”
刘季冷笑:“”你还以为你是那个大善人吗?在皇权面前你的伪善一文不值!”
刘季一下子就把他心中最坚硬的那层外壳给戳破了,和刘季比起来他确实不算什么,就算他做了再多的善事,可是刘季说他有罪,他就是有罪,不管怎么解释都没用。
而今听到刘季这样说,柳玉贤慌了。
“别,别杀我!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!”
“不需要,你也别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