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有半米的距离时,他弯下腰来:“我说过,你没资格!”
叶子清再也忍不住的落泪起来。
是啊,她没资格,从来都没有过。
拥有墨斯年是奢望,拥有过也是奢望。
墨斯年永远不会知道,在她发现自己已经怀了五个月孕时的心情,那种小心翼翼的窃喜,又每天担惊受怕的害怕墨斯年知道,怕知道了他会剥夺那份来之不易的窃喜,每天都害怕墨斯年回拖着她去打胎!
就像怀孕,生孩子,到叶饱饱已经三岁了,都是她一个人扛下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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