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,李纯渊是做不来这等事的。
徐奕则晓得,便也得意地笑了下,竟是觉得自己略胜一筹。今日我前来,是想问问这围猎之事,想问问看我需要注意些什么。
你竟是有主动赐教的时候?李纯渊挑眉一笑,手里却也不闲着,点燃了香炉中的熏香。
徐奕则的眼睛跟随着李纯渊的动作,此时终于有些等不及。前段日子摄政王因为我那次的意外发怒,着实消停了好一段日子,但我总想着,这次围猎,他定会生事。
这种事上,你倒是一直挺有先见之明。李纯渊淡淡点头,算作是认同了徐奕则的这个猜测。
虽说两人如今还在磨合,时不时还会争吵,但在大事之上,却也懂得互相退让一步,毕竟共事需要互相容忍。
两人都是成熟之人,犯不着在一致对外之时生出嫌隙,得不偿失。
李纯渊甩了甩手,灭了手中的火烛,这才重新坐回了徐奕则的面前,将火烛放回了抽屉,这才与他攀谈。这围猎场上,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角逐,往年陛下身体抱恙,虽然参加,却总是略逊蔺彰一筹。
我这哥哥的病弱身子骨,竟然还能够打败其他人呢?不是徐奕则长别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,主要是他在短暂的深入了解这位哥哥的生平,到底对这位哥哥有着一定的了解的。
陛下很是努力。李纯渊说得委婉,但徐奕则倒是明白了。
大约就是其他人让着这位病弱的陛下吧。
有点丢人徐奕则捂脸。
李纯渊颇为不赞同地看向他,切不可如此评判陛下。
我也只是实话实说,你这掩耳盗铃的做法,才更为令人不耻吧。徐奕则瘫坐在椅子上低声嚷嚷。
如此孩子心性,李纯渊暗暗叹了口气,但想起自己略微长他那么两岁,倒也释然。作为皇上,自然应该做的最好。
啧,麻烦。徐奕则虽说看不惯这表面功夫,却没觉得这哪里有问题。
古往今来,向来如此。
既然如此。徐奕则用手拨弄了下金銮殿内,摆放在手边桌面上,盛放在瓷盆中的鲤鱼尾鳍,这才抬头肆意地扬起了一抹笑意。这次围猎,我定会夺得头筹,做个真正的第一。
不行。
还未等徐奕则的雄心壮志燃起,就被直接泼了冷水。
为何?徐奕则眯起眼睛,眼中已经有些不快。
你若是赢得头筹,这岂不是与陛下太过不同?李纯渊无奈道:这种事情上,没有必要争一个第一,你要学会忍。
忍?徐奕则咀嚼了一下这个词,突然嘲笑道:我徐奕则活了这么多年,就不知道忍字怎么写。
你李纯渊虽然早已想到徐奕则不会这般简单顺从,但听到对方如此肯定又狂傲的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