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可来臣的府上叙上一叙,而臣也正好邀他前来
择日不如撞日,就今日吧。
徐奕则的这句话,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愣,弦翊王显然没有想到徐奕则竟是如此着急,不免心中多了一丝的困惑。
而身旁的李纯渊,眼中却是翻涌着难以掩饰的慌乱与烦躁。
他用指甲压住自己的指腹,这才令自己稍微恢复了理智否则,他可能会当众否定徐奕则的要求。
羊笺他自然知道羊笺是谁,万万没有想到,他千防万防的家伙,最终还是来了。
因为徐奕则说了择日不如撞日,彭海清便开始去组织这事,而弦翊王以自己要去跟贤弟说这事,便匆匆出了宫。
一瞬间,殿中再次只剩下了徐奕则与李纯渊。
你非要见他?李纯渊的声调微微有点奇怪。
如今只有他们二人,徐奕则便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惊喜,他几乎是不解地问。
自然,羊笺果然来京城寻我来了,我好久未曾见他,着实想他。
羊笺是他的弟弟,他自是想念的。
你不该见他。李纯渊冷声道。
徐奕则本来还极其激动的心情,因为对方的这句话冷却下来,他稍微揉了揉自己的鼻梁,随即道:你且放心,这事有理有据,别人断然不会因此察觉出什么。
但就怕万一。李纯渊依旧坚持,你与羊笺实在太熟悉了,他定然能够认出你,你怎么能够确定羊笺他不会背叛你呢?
这话,徐奕则便不怎么爱听了,他的语气也蓦地冷淡下来。他绝对是不会的。
如此笃定,竟是令李纯渊的心更是钝痛,他深深地盯着徐奕则坚定的表情,难以理解自己此时心脏泛出的细密的疼痛到底是源于何处。
为何你总是不肯听我的话?他喃喃道。
对方的样子像是要哭了,徐奕则那因为刚刚对方的话生出的不悦最终还是软了几分。
他叹息着,走到了李纯渊的面前,伸出手,试探着摸了下对方的脸颊,很是规矩的举止。
你为何总是不愿意信任我呢?
李纯渊张了张唇,却是不知否认到底有什么作用。
因为李纯渊的表情,徐奕则也稍微有点难受,他移开视线,却终究不愿意在这件事上退让。
我已经许久未曾见过羊笺了,我也想要知道他过得好不好,就好像,你在这宫中呆着,也想念家中的的父亲对吧?
这能一样吗?
李纯渊在心底问,但一双眼睛就这般看着徐奕则,却是怎么也没有问出来。
徐奕则与羊笺从小到大生活在一起,对方自是比自己重要的,而他又算对方的什么呢?
即便他们此时的关系似乎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