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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在暗中做了这些勾当。

而他与之交往许久,却始终未曾发现,可见他隐藏之深。

但,羊笺终是不信,徐弦真的是这种阴险狡诈之人,在内心深处,对方一定心存善念。

这点羊笺还是能够确信的,他确定自己绝对不会看错人。

只是此刻显然不是应该出现的时刻,羊笺最多决定偷偷地走,然而,好巧不巧,他的脚踩在了草丛中的枯枝之上,发出了声响。

谁?原先还在思考问题的徐弦立刻警觉起来,他的视线如同鹰一般直射而来,牢牢锁死在了假山的方位。

自己出来,否则不怪本王不客气。

声音锐利,全然不似以往。

羊笺这才准确感受到那人上位者的气势,但终究,羊笺是不相信对方会伤害他的。

他沉默片刻,依旧还是开了口。是我。

羊笺从假山后走出来,表情微微有些尴尬,失去了往日的从容温和。

徐弦的眼神微动,但最终还是冷声问道:你都听到了?

嗯羊笺点了点头。

那你倒是不怕?

我怕做什么?羊笺听他如此问题,倒是的确一点也不慌了,若你当真是那般狡诈阴险之人,想来我也不会与你做朋友。

呵。徐弦冷笑一声,那你当真是看错了人,你那位哥哥所说全然不错,本王并非善人。

但我觉得你是。羊笺认真地回答。

徐弦微微一愣,你走吧,日后莫要来了。

如此抗拒,羊笺当真有点不适应,却也知晓现在的徐弦应当没有心情应当自己,只得道:那明日我来看你,你莫不准我不来。

你徐弦倒是没有想到羊笺竟然如此不听劝。

却听羊笺继续不依不饶。若你不让我进门,我便在门口对外宣称你始乱终弃。

呵徐弦当真是笑了,他无奈于对方的死缠烂打,也想不明白如此君子般的人物竟也会想出如此不要脸的方法。

见徐弦再也不曾拒绝,羊笺心中的大石稍稍落地,这才与徐弦行礼告退。

*

夜半之时,翊王府静悄悄的,弦月当空,徐弦站在空旷的地上,遥遥望着天际的弦月。

但此时此刻,徐弦的心境却并不如那皎洁的月光那般明媚。

多年蛰伏,在朝廷之中安插人手,就有了有朝一日,覆了这社稷为空雪报这先帝灭空国之罪。

可惜,兜兜转转,先帝却是因病早年逝世,而他当年羽翼未丰,却也未能以一己之力,报了这仇。

而如今,他的势力已然成熟,却不想这高堂之上的皇帝竟是被偷梁换柱

这事他早已猜测到了,毕竟如今的皇帝与前段时日的皇帝性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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