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很痛苦吗？”
“呃啊…是谁？”
黑暗中，赛罗跪在地上，捂着自己的头脑，面容扭曲，听到这声音不禁咬牙，暂时忍住了疼痛的望向这个黑暗的空间。
“是我！”
正对面，一对与贝利亚相似颜色的眼睛亮起，踏出了黑暗，来到赛罗视野。
“这怎么可能！”赛罗童孔一缩，心神颤抖，一时都忘记了疼痛的瞪着来者，满脸的不可置信，“你这家伙究竟是谁？”
“我是谁？”来者轻嗤，冷笑一声的看着赛罗，“我就是你啊！”
“是我？”得到那个心中最不想承认的答桉，赛罗童孔放大几分，随即回神的大声否定，“这不可能，我怎么会是你这副模样。我是光之战士，新一代的领头者，怎么可能被黑暗吞噬，成为黑暗战士！”
赛罗歇斯底里，不住的摇头，语气中充满了慌乱。
就连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说的话。
而这……
“是吗？”
正是黎暮想要的。
他嗤笑一声，“你难道不觉得很是悲哀吗？”
“什…什么？”
赛罗浑身颤抖，战战兢兢。
黎暮化身的黑暗赛罗满是调侃与鄙夷的看着赛罗，“口口声声要保护人类，保护弱小，并秉承光之国的奥特意志。”
“然而，现在你保护的人类却在你重伤的时候将你送上实验台，往你身体里注入一些污染光的东西，然后借此来探查你的记忆，了解你的力量、你的光，你…”
“不要再说了！”赛罗怒吼着打断了黎暮，“父亲和光之国数代秉承了数十万年的意志，我相信他们一定有自己道理。”
“我是绝对不会受到你的蛊惑，堕入黑暗的。你不要再煞费苦心了。”
“想不到现在你还这么顽固。”黎暮“呵”了一声，橙红色的眼睛中充斥着讥讽的说道：“真是愚蠢，看看你的身体吧。”
“？”
赛罗打出一个问号，虽然对于黎暮的蛊惑很是抵触，选择相信自己秉承的光，可还是下意识的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身体。
这一看，顿时赛罗愣住了，脸上的恐惧与慌乱尽显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儿？”
“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？！”
他眉目颤抖，看着自己正在兽化的奥特身躯，心中恐慌不已，正在这时又忽的想到什么，勐地抬起头来，看向黎暮。
“是你搞的鬼是不是？”
“幻术？”
“是了，你的精神比我强大，完全可以塑造出一个幻境来。”
赛罗一连串的情绪转变与自说自答，帮自己理解些不可能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