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和老易离婚!」
阎埠贵骂了几句,悻悻离开了易中海家。
他眯着小眼镜,扫视了一圈前院。
院里静悄悄的。
只有雪花簌簌下落的声响。
大多数住户,都已经睡下。
只有二大爷刘海中家,还孤零零地亮着,窗户上还倒影出一个略显孤单的身影。
看着雪夜下的刘家。
阎埠贵好像,想起了什么,提步加快速度,朝着刘海中家走了过去。
阎老西刚要敲门。
房门打开。
满身酒气的刘海中,从屋内走了出来。
「哟呵!
二大爷!
这么晚了,去哪呢?」
阎埠贵问道。
「厕所!」
刘海中指了指公厕的方向,就要往外走。
阎埠贵却将刘海中拦下,说自己有事,要与他商量。
刘海中很不耐烦,就问阎埠贵啥事?
阎埠贵:
「二大爷!
你还记得,当时在劳改所里的时候,你答应了我什么?」
刘海中本来有些醉意朦胧的。
但在冷风和阎埠贵的提示下,整个人立马清醒了不少。
见阎埠贵这一脸精明、算计的样。
刘海中就知道,这丫的是来「要账」来了。
这事儿。
还得从阎埠贵在厕坑中,捡到炸/弹说起。
阎老西在捡到那玩意儿之后,很快就以他平时读书看报积累下来的经验,判断出此物不俗,要是运气好,指不定将其上交之后,就能被提前释放。
阎老西将此事,和刘海中说了之后,刘海中也很高兴。
眼看着新年都快到了,被放出去遥遥无期,这谁受得了?
要真能提前出去。
那真再好不过了。
于是乎。
激动的刘海中,已经开始规划起出去之后的幸福生活。
就在此时。
阎埠贵却给刘海中,泼了一大瓢冷水,「二大爷!
炸/弹是我老阎发现的!
等我将其上交之后,这功劳也是记在我头上的,你跟着激动个什么劲儿?」
轰!
刘海中觉得很淦,「阎老师!
咱们可是邻居,又是一个院长大的好兄弟,这种时候,你还要分这么清楚?
你就不能拉我一把,就说发现炸/弹,我也有份
儿?」
阎埠贵却压低了声音,用那种神秘兮兮的语气说道:
「二大爷!
你这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