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杀,我出去工作,不能时时看着他,只能用铁链拴住。”
陈红旭说着,搬过来一把椅子:“坐吧,不用管他,我先去洗个澡,换身衣服。”
说完,重重看了眼陈刚,眼角不知不觉湿润了,直到现在还感觉像做梦一样,曾经无所不能的父亲,如今整天只会躺在床上,感觉曾经抗在自己头顶的天塌了,不想在丁闯面前哭,赶紧走进卫生间。
丁闯没坐,而是一步步走到陈刚面前,对于抑郁症这种病很了解,毕竟在十几年后的社会压力下,百分之五十以上的人,心理或多或少都有问题,不过是没达到抑郁的程度而已。
看他的样子,心里一阵叹息,还记得前两次看到他,穿着西装,腋下夹着包,走到哪身边都有几个朋友,最常出没的地方就是酒局饭桌。
对比天差地别。
“叔叔,认识我嘛,我是丁闯。”丁闯问道。
陈刚依然看着天花板,像是没听见。
准确的说,不是像,就是没听见,他已经陷入自己的状态,自我否定、无用论,对生活充满绝望。
丁闯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的流水声,又道:“走啊,我带你去赌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