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国的发展水平确实要超过我们,这应该是他带回来的概念,而且,还是经过个人谨慎分析之后的概念。”
“因为,国人对黄金的追求要超过其他国家,一定是他!”
傅妤看着父亲成竹在胸的样子,忽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,不想打击他的自信心。
可看到父亲期待的眼神,弱弱道:“也不是。”
“不是?”
中年也感到意外,印象中年轻一辈只有这几位比较突出,其他人或是能力不行、或是心思根本不在商业上,除了他们还能有谁?
好奇道:“那是谁?”
“是……”
傅妤本想把丁闯的名字脱口而出,可话到嘴边又想起今晚与丁闯谈论的问题,故意卖关子笑道:“想要知道是谁也可以,不过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
中年:“……”
傅妤彻底转过身,带着几分兴奋道:“我给你说几段话,你帮我做人物测写,只要让我满意就告诉你。”
她深吸一口气,一本正经道:“他说:我们之间不同,你看人是无罪推论,而我是有罪推论,我会想尽一切办法,证明我的推论。”
“他说:人之初,性本恶,从进化论的角度来讲,我们并非高等生物,只不过是站起来的猴子,从人性的角度来讲:人都是趋利避害!”
“他还说:我为什么要交朋友?所谓的朋友,不过是因为利益纠缠在一起。”
“他还说:我内心充满恶意,但从未向世界宣泄半分!”
傅妤终于说完,问道:“爸,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?”
中年看了看女儿,眼神忽然间变的复杂,严肃问道:“他就是提出广场概念的人?”
傅妤听到父亲的严肃语气,也变的不自然,印象中,父亲还从未对自己如此严肃过,难道……丁闯有大问题?
毕竟,他心里很阴暗!
这是他自己说的。
傅妤点点头。
中年见状,并没立即回答,而是抬手从两人中间的茶几后方,变戏法似的拿出一盒烟,完全没顾忌傅妤,拿出一支烟点燃,一口接一口的吸着。
傅妤想要开口阻止,因为父亲已经戒严两年了,但话到嘴边停住,可能事情很严重?她内心开始变的不安,印象中父亲在发生任何事的时候都能面不改色,为什么现在,前所未有的严肃?
有点慌!
中年足足吸完一支烟,这才转头问道:“他叫什么?在哪个部门工作?”
傅妤竟然有几分害怕,弱弱道:“他……是个独立创业的商人。”
中年闻言,眼中流露出浓浓的失落,随后又道:“也没关系,他既然是你的朋友,年纪应该不大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