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从体型上也差很多,丁闯旁边的人看起来像是一座小山,差不多能有三个他大。
两人喝了半杯左右。
咯吱……
酒吧的房门被打开。
安德烈从外面走进来,他的穿着打扮与这里更格格不入,原有宾客穿的都是牛仔、街边衣服,丁闯和朱刚穿的都是休闲装,而他穿的西装革履。
“尊敬丁先生,很高兴再次见到你。”
安德烈走到旁边,满脸谨慎,他一直自诩为米国的上流人士,出入都是高档场所,这里还是第一次来。
感觉周围的人都不怀好意。
“坐吧,喝点什么?”丁闯微笑问道。
喝?
安德烈想喝咖啡,但这里没有,非常不自然的坐在高脚椅子上:“我要一杯啤酒就好,我可以自己来!”
他对着服务员要了一杯啤酒。
啤酒刚刚拿到手。
唰!
坐在旁边的壮汉站起来,满身肌肉,身材宛若小山,满脸胡子,头上还带着一块绿色头布,明明五十岁左右的年纪,打扮却如二十几岁。
他抬手搂住安德烈肩膀,低头问道:“伙计,你与这个该死的内地人是什么关系?为什么我认为你好像很怕他?”
此言一出。
几乎所有人同时看过来,目光中充满好奇,好奇中带着丝丝不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