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打开的那份叫花鱼垂涎欲滴,其中一个叫叶的崽子还吸着鼻涕,哭唧唧地对沈怀瑾说:
瑾,你做的水生真香真好吃。我长大后能成为你的伴侣吗?
沈怀瑾没把童言放在心上,只是笑吟吟地答道:哎呀,可我不喜欢,总是哭的伴侣。
叶闻言,哭得更大声,闹得沈怀瑾和大家大笑起来。
厉坐在身边,与有荣焉地挺挺胸膛,心想我平时流血流汗就是不流泪,这群小崽子可比不上我。
第13章 、洗澡
山谷里的晚风驱散了白日的燥热与沉闷。
祈祷过后,首领宣布开饭,部落广场便热闹了起来。
沈怀瑾和众人一一敲开泥包,照例让溪他们拿了一部分,分去了其它火堆边。
叫花鸡色泽枣红明亮,芳香扑鼻,他拆了一只野鸡翅尝鲜。有叶包锁住了绝大部分的汁水,因此一口下去酥烂肥嫩,鲜美异常,
日后若能找到更多熟悉的食材,再往鸡肚中塞些虾仁笋丁,或是调味料再丰富些,沈怀瑾能做得更好吃。
叫花鸡量不多,沈怀瑾也不贪这一口,把余下的肉分给了其他人,自己则拿着一串浆果,边吃边拿棍子去扒拉埋了快有半小时的红薯。
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,沈怀瑾直接扒拉出来了一个,用叶子裹上。
他小心剥开已烤得焦黄甚至有些发黑的外皮,露出金黄色的薯肉来,轻轻咬上一口,软甜可口,和爷爷曾给他烤的并无差别。
沈怀瑾的心骤然间就踏实了,仿佛爷爷的一双大手正拍着他的肩膀,还是笑道:乖肉,想吃什么爷爷给你做。
他眨了眨眼,掩饰了自己的失态。
沈怀瑾挑了三个烤红薯,用叶子包了,亲自送到了大巫那桌,先用兽人语对岩道:岩,谢谢你,帮我捉兽。我试过了,红薯没有毒,可以吃。
沈怀瑾现在听力进步多了,口语却还有些磕绊,因此又用普通话对修解释道:这种植物在山谷外生长得很多,而且我们自己也是可以种的。红薯吃起来很能填饱肚子,做法多种多样,营养也丰富。只要储存得当,能放很久都不坏。如果我们好好利用,那么这个寒季,大河部落或许就不必遭遇缺少食物的困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