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!战场中央的岩见到了这一幕,大声咆哮。
没有亚兽理他,所有亚兽挥舞着手中的武器,与这些狰狞的、从不曾见过的野兽相搏斗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保护自己的部落、爱人和家。
沈怀瑾侧身躲过一头野兽的攻击,举起双手将手中的刺刀狠狠扎下,被刺中脖子的野兽哀嚎着倒下。
后脑一阵腥风吹来,沈怀瑾俯身就地一滚,立刻顺势起身,反身一腿踢到了跃在半空中的小型野兽,又一刀下去。
紧接着又是三头体型不小的野兽同时向他咬来,沈怀瑾踹飞了一头,刺中了一头,剩下一头被奔驰而来的巨狼一口咬断了脖子,血光飞溅。
你不该来这里。
不,这里才属于我。
沈怀瑾目光灼灼,举起武器继续向兽群进攻。
献血、哀嚎、厮杀。
沈怀瑾已分不清眼前是黑是白、是红是蓝,他只知道自己该举刀杀,杀尽一切来犯的野兽,保护自己来之不易的新生活,保护他已经无法舍弃的人。
山谷里有大片野兽倒下,也有兽人和亚兽踉跄着倒地。
不知谁的鲜血浸透了沈怀瑾的半身,他手臂酸软,武器依旧挥舞得有力,红着眼只顾厮杀。毛发被血染得斑驳的巨狼偶尔会过来相护,大部分时间只能顾着自己的敌手。
一头野兽扑倒了沈怀瑾,被沈怀瑾勉强用木棍抵住了嘴,腥臭的涎水滴了他半张脸。沈怀瑾认出了这是自己在莽兽丛林的第一夜遇到的凶兽。
该死的畜牲!
那头野兽眼睛发红,俨然是一副凶性大发的模样,猛甩着头,竟然一口咬断了木棍,一下扔向了别处。
沈怀瑾就地一滚,避开了迎面而来的血盆大口,右手拽出插在腰间的折叠锯,腰部用力腾跃起了上半身,以跪坐在地的姿势将手中的折叠锯直直向野兽的眼睛刺去。
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