呆呆地点头。
沈怀瑾知道他是大大咧咧的心性,无奈地摆摆手,也不强求,总归不是什么必需品。
封上窑后,原跟着沈怀瑾观赏他的住处与田地,所见所闻让原时不时地发出惊呼声。见到秧田里已经抽穗的水稻时,他总觉得有些熟悉,冥思苦想后才恍然大悟。
瑾,原来之前的水稻是你自己想要的!才不是为了凛才来交换的呢!
沈怀瑾朗笑一声,也不避讳:被你发现了。
为什么呀?原皱皱鼻子,不明白沈怀瑾这么做的原因。
沈怀瑾侧过头横了他一眼,如果让你知道了是我自己迫切地想要这水稻,你会不会趁机就多向我要些东西?
皮肤黝黑的少年摸了摸后脑勺,仔细思忖后才喃喃道:好像真的是诶。
他方才初醒般地嚷道:瑾,你是怎么想到这种方法的?太厉害了!
沈怀瑾被他这一惊一乍闹得皱眉,他拍拍原的肩膀,镇定一点,年轻人。
不过事实证明他的规劝并无用处,路过毛豆地的时候,原还是惊呼出声,哎呀,瑾,你这都黄了啊!不能吃了!
毛豆源于大森部落,原自然清楚当豆荚转黄时,里面的豆子已经硬得不好吃了。
不过这正合沈怀瑾的意。
毛豆的叶子转黄,茎秆呈现草枯色,豆荚也变成了黄褐色。沈怀瑾摘下一枚摇了摇,能听到干硬的种粒与荚壁分离后又碰撞的清脆声音。
他举着枯黄豆荚,笑道:原,这样的豆子能做出另一种好吃的食物来。
真的假的啊?瑾,你不要又骗我。原也摘了一个豆荚,剥开后捏着其中干硬的豆粒,嘟嘟囔囔着不敢相信。
我骗你干什么。沈怀瑾笑眯眯的,来,先帮我一起把这些豆子收了,到时候我就用这些硬豆子给你做好吃的。
行!
这种情况下就不需要将豆荚一一摘下了,两人割下枯黄的植株,找了片干净的空地,将其摊开暴晒了起来。
如今这样的高温天气,在烈日下晒上一两天就能让荚皮焦脆,到容易裂开时就可以打场脱粒了。
忙活了一个下午,他们收集了整片毛豆地的一半,也算是成绩不斐了。
沈怀瑾躲到阴凉地,用汗巾擦了一把额头,喝了一大杯的凉白开才勉强将嗓眼儿的燥意压了下去,他看了一眼同样累得不行的原,心疼道:原,今日的晚饭就在我这边吃吧,给你做些好吃的东西。
原是实诚性子,使着全力干了一下午,他喘着气,还有些没缓过来,瑾,是要这个豆豆子做好吃的吗?
没。沈怀瑾摇摇头,给他也递了杯水,这豆子要用石磨磨过后才能做好吃的。
原也顾不得什么石磨不石磨的了